柏舟像是嘲讽般的叫了白怀瑾的名号,说到:“殿下,不知可有听说过问灵一说。”
还不等白怀瑾有所回应,范景溪急匆匆的接道:“问灵,可是民间流传的诡秘道术?”
“诡秘?一群无知之众!”楚辞哼声到。
白怀瑾若有所思地看了楚辞一眼,看着柏舟说到:“白兄的意思是您的这位朋友可以,问灵?”
这时,阿诺恰到好处的往前走了一步,恰好隔开了两拨人,为柏舟他们开了路。
“我们这边出了人,还劳烦太子殿下出分力,烦请您找人将这具尸体移至楚公子的房间。”
说完,阿诺也不等白怀瑾回应,转身对柏舟说到:“公子,您先请。”
然后,柏舟就真的带着南笙他们走了,走了
“我呸!什么人呐!?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您说话!只要殿下一句话,下官立马找人将他们关在衙役里几日。”御清风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狠狠地吐了口水。
白怀瑾心情也不是太好,没想到这才几天怪事就一桩接一桩的乱出,对着御清风这种趋炎附势之人也提不起什么应付的心思,淡声说到:“御大人毕竟是为人父母官,对百姓还是要好一些。您还是回去想想怎么将这件事委婉的说出来,平息一下外面的风声吧。”
御清风现在一听白怀瑾说话就打怵,当下立即连声应下,领着人退下了。
鹰一见人走了,问到:“殿下,我们搬吗?”
黑眸像是一汪深潭,白怀瑾望着远处的横梁道:“搬!”
鹰一领命,弯腰拽着死者的后脖颈就往楚辞他们那边走。
范景溪弱声问道:“殿下,景溪,可否一道同往?”
白怀瑾这才偏身,像是才意识到范景溪还在的事实,面无表情到:“你去干什么?话说,你今日的神情是否也太过于淡定了,像是早就知道一样。”
范景溪下意识的用手攥紧了自己裙摆,强颜欢笑到,“殿下,您这是何意?”
对别人尚且还愿意伪装一下,对我,却连基本的客套都不愿意了。
“我什么意思,我以为以你的聪明才智会明白的。”
“殿下为何单单对我疑心如此之重,明明南笙也没有任何突兀的表现。”
看着范景溪和南笙有些相似的面容,她泛红的眼角,紧抿的朱唇,白怀瑾内心一阵烦躁,背过身冷冷到,“南笙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至于你,好自为之。要不要来,还请自便。本殿下还没有什么权利去限制我白华国子民出行的自由!”
片刻之后,一众人都在楚辞的房间聚齐了,至于为何不在柏舟哪里?呵,你和一个连徒手摸人家都不愿意摸的洁癖有什么好商量的。
楚辞在几个人面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掏出了件骨萧,通身雪白,毫无瑕疵。
看到的人神色各异:柏舟像是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毫无反应;白怀瑾看样子好奇更大一些,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楚辞手中的骨萧,但他背后紧握的一双手泄露了他此刻真实的心情;范景溪则是眉头紧锁,模样不是很轻松的;鹰一和阿诺面无表情,很完美的做到了一个侍卫该有的水平;至于南笙,应该是最没有遮掩必要的一个人,但她明显的情绪波动也是很明显了。
“阿笙?”
柏舟温柔的呼唤在静谧的房间里实属突兀,几乎是立刻将所有人的目光攫住了。
南笙呆呆的抬头看了柏舟一眼,“什么?”
“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好。”柏舟皱着眉摸了一下南笙的额头。
“没有,就是,就是我看到楚辞手里的东西,心里怪难受的。”
南笙揉着自己的心口,骨节泛白。
柏舟和楚辞闻言,动作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