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方才的注意力都放在担心前方的小木屋是否有异动上,故而没怎么太在意来的人是谁。
现下,此人问自己是否认识他,南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禁林,外人虽心向往之想一探究竟,但仍是有贼心没贼胆,这人怎么会出现在禁林里?
思及此,南笙猛然回头,想细细询问,却在看到来人时仿佛被下了定身法一样。
只见此人长相俊美,轮廓立体深邃,额头上系着一两指宽的红底白纹的抹额,鼻梁立体,薄唇粉嫩如樱,那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干净的仿佛能叫人望进他的心底。他身着赤红色衣袍,衣袍上金线缠绕,隐隐勾勒出几株竹子的样子,腰间只单单束有一价格不菲的约三指宽的玉制的腰带,再无其他。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的足靴,靴子两侧各有一条七缠八绕的银链子带着两个铃铛,靴面同样用金线绣着纹路,看上去像是梅花。
这人看着南笙怔忡的模样似是被逗笑了,忘记了刚刚心脏感受到的抽痛,连眼角眉梢都有抑制不住的笑意浮现。
“阿笙?”他叫南笙的声音轻轻的,仿佛他稍微大声一点儿就会把南笙吓没了。
可是这么温柔的声音可叫不醒沉浸在美色中的南笙,这人也发现了这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阿笙?阿笙?阿笙?阿笙”此人不厌其烦的一声复一声地重复着南笙的名字,感觉要把这些年的压抑通过这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发泄出来。
南笙在不尽的呼唤中终于找回了自己刚刚飞走的灵魂,清醒了过来,却没有在意男人对于才第一次见面的她过于亲密的称呼。
“恩?!”
男人终是忍不住了,轻笑声惊起了他头上树冠中的几只不知名的鸟雀。
“嘘——你小声点!把尊主引过来就不好了。”南笙真真儿只有猫大的一点胆子,这两天被彻底吓没了。
男人慢慢走近南笙,目光透着南笙不明了的缱绻温柔。“你想找尊主?为什么?”
可能是这人叫南笙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坏人,亦或是这人真的太过俊美叫南笙难以自持,南笙一时就忘了当初答应阿诺的绝不外传,对着他就说道:“我想告诉尊主,白华国的太子领着亲兵来攻打咱们苍狼山了,他们现在就在苍狼山下不远的地方驻扎,伺机而动。”
男人听到这些,眉头不自觉微蹙。
“哎呀!完了!我又闯祸了!”南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懊恼地用手捂起自己的嘴巴,眉头皱的都可以当麻花了。
男人被南笙突然的动作逗笑。“阿笙,怎么了?”
南笙捂着自己的嘴巴,唔咽到:“睡壤内长地胎郝砍勒,喔都拔补猪孜机德骓里。”
男人一个字没听懂,抬起自己的双手温柔的顺了顺南笙略显杂乱的头发后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放置在南笙捂住嘴巴的手上,
而后,双手微用巧劲儿把南笙的手从她饱受蹂躏的红唇上移开。
“阿笙刚刚说了什么?与我再说一遍可好?”
南笙方才就一直盯着男人的动作,被他孟浪的行径惊的不知所措,一动也不敢动。
“没,没有。”
男人看着南笙,愈看愈加觉得她美丽可爱的不得了,他说话的声音更是极尽温柔。
“嗯?~告诉我好不好。”
南笙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真的觉得他利用美色逼自己就范太可耻了,可是又情不自禁的想要屈从。
“我,我刚刚说,谁让你长的太好看了,我都把不住自己的嘴了。”
原来如此,男人听了不禁莞尔。
“你怎么——”
南笙看见男人笑了,又害羞又难为情,正想开口怼怼他,一开口就觉得有些头晕,眼前景象模糊,倏地一黑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