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他呼吸均匀,她却怎么也闭不上眼,脑子中混乱的思绪越来越多,但她现在最想干的事情就是逃跑,然后见到他,亲耳听到他说,‘曦儿,别信他,别信她,他们都是骗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夫君,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妻。”
唯一的妻?可当时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不仅冷冷没有答应,更是反唇相讥,“莫真,我刚才编的故事怎样?”
“你”他气急,只冷冷的留下一句话,“女人,终有一天,本王会让你知道被人玩弄的感觉。”
玩弄的感觉,莫真你真的会吗?
我不信,当初我坠涯,你奋不顾身救我,最后你落水,我奋不顾身救你,你说,谢谢我,没有在你危难时刻放弃你,若那些都是虚假,为何你要在皇宫的大火救我,再一次经历你孩童时的痛苦,我当时深受感动说,吾以真心换汝心,但愿君心似妾心,你说,不是妾,是此生唯一的妻,我说,若是哪一天你不再爱我,请你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定不纠缠,可是我的话还未说完,你已经吻住我的唇,最后只在我的手心写下,我要的是你的心。
可是如今你是不是得到了我的心,便不再爱惜它了吗?
是不是一个女人,若是动了感情,就活该被男人玩弄!
我不信你也是这样的,我不信。
一丝微风吹来,她偏头看向窗外高悬的明月,明月啊!他们说他会欺骗我,你也不相信,对不对?
无奈,天边一片乌云飘来,下一刻月光已被遮住。
不知过了多久,淅淅沥沥的雨也下了起来。
她听着雨声,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先是傻笑,再是苦笑,最后连嘴角也扬起不了了。
与此同时内心的煎熬也仿若路边的杂草,拔了又长,最终她受不了如此折磨,外加厌这样的自己,她做了此生最后一个决定。
第二日早上清晨,莫邪看向旁边沉睡的凤若曦,满脸泪痕,许是昨晚伤心了许久,他两侧的手更是握的死紧,你倒真是长情!
正在这时,凤若曦却是睁开了眼睛,当对上他的眸子时,眸色从未有过的慌乱,连忙裹紧了自己,“你是谁?”
莫邪嘲讽的一笑,“呵,这么快就不认识,昨晚我们可才欢愉过啊!”
她眸色一怔,但想起他说的那句话,莫非他是她的夫君?
“你是我夫君?”她渐渐放下了警惕,眉一挑。
夫君?他笑,这个很有意思。
自顾自的下了床,正准备穿衣离去,忽然眸光正好看到了床角的一个黑色瓷瓶,他眸色闪了闪,白皙的食指一戳,那药瓶滚了一圈,他捡起,鼻子轻嗅,再次看向床角那个女子,眉色一喜,这女人是伤心过度,服食了忘情水。
小心的把瓶子收入怀中,他走到床前,轻唤,“过来!”
凤若曦本是不愿,但想着这可是她夫君,手渐渐的扒拉开被子,慢动作向他靠近。
朦胧中腰间一紧,下一刻已经被他抱在了腿上,他看着一脸惊慌,气息都还不稳的她,淡笑,“娘子,这是勾引吗?”
一团红云渐渐袭上脸颊,她咬着唇,死命的摇了摇头。
“呵呵!”他轻笑,食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唇凑近她的,眉目含笑,情意缱绻,当着是温柔多情的典范。
只是在他掩盖的外表下,他的眼却是一瞬不瞬的睨着她的眼,可惜的是他除了看到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再无其他。
手渐渐下移,状若不经意探了她的脉搏,果然。
随即送上一吻,女人倒真是狠心,谁负了你,你就忘了谁。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终于有一天,她对莫邪说:“我想骑马。”
这些时日,他的瑶儿格外的乖,莫邪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