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贺安阳，“警察同志，你有什么发现了吗？”

    贺安阳停住步伐，走过去问：“你是怎么知道死者和张部长是校友的？”

    莉莉在贺安阳目光注视之下，脸颊微红，轻声说着：“我以前在陈经理手下做过助理，听陈经理说过的。”

    贺安阳手肘支撑在吧台上，似在沉思什么。

    莉莉担心贺安阳不相信她，伸手指了指迎面走来的齐珊：“齐秘书知道，她也给陈经理做过助理的。”

    齐珊面带微笑，点头离开。

    贺安阳挑了挑眉宇问：“助理工资不低，怎么不做了？”

    莉莉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说：“陈经理嫌弃我笨手笨脚的，就把我赶到前台来了。可能整个公司里，陈经理就满意齐秘书了吧，不然齐秘书也不能在他手下干了五年。要不是齐秘书高升了，陈经理还不能重新招助理。”

    贺安阳话锋一转，问：“她和男朋友快要结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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