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奶又说:快出来给你洗洗澡,那个东西抬抬头看了看还是不动。
这时接生婆偷偷的扒在她奶奶的耳朵跟前说了什么,于是她的奶奶就到另一间屋子里拿来了一件新的小孩衣服,接生婆又对她父亲说叫他拿着铁锨站在房门外面,她的奶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衣服喊到:快出来呀,你看给你做了花衣服喽,这时那个东西看到衣服竟然起来了,自己咬断了脐带就奔门口爬来,她的奶奶就拿着衣服慢慢往后退,当那个东西爬到门口的时候,她的父亲拿起铁锨就铲了下去,从中间铲成两半,这时候就听有头的半截咿咿呀呀就像小孩子哭,而下半截好像几十条蛇缠在一起纠缠一样,翻滚着,挣扎着。
这时她的奶奶和接生婆就跑到屋子里去查看孕妇,而他的父亲想用铁锨把这个怪胎弄到外面去丢了,接生婆说不能丢,防止它再祸害人,叫她父亲找来铡刀(以前喂牲口用来铡草料的。将那个尾巴一点点铡碎,连着有头的那半截弄到村口土地庙前用桃木火给烧成了灰。
故事讲完了。
大家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睡着了。
或者都没睡着,都是装的,装着装着就也都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耿家建第一个起床,他记得孟晓梅的话,说是早上七点之前到餐厅找她的。
他们一同吃了早餐,然后就在校园里溜达。
孟晓梅说是要带着耿家建去看学校里的一处德式建筑,据说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算是洛城一个知名的一个景点。
走在风景宜人的校园里,耿家建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就是一名在校的大学生。
看着那些三三两两走着的人,耿家建觉得他们就是自己的同学。
而昨天晚上听着王海峰这些人的聊天,耿家建却是心里有些自卑。
自己终究没有上过大学!
“怎么样?怎么没精打采的?昨天晚上没睡好?”孟晓梅笑着问道,当时他们是站在一棵巨大的垂柳下面的。
虽然已是是深秋,但是洛城这个地方的温度还不算低,柳叶还没有落,洋洋洒洒地迎风招展。
耿家建看着孟晓梅,阳光透过柳树叶,斑斑点点地洒在孟晓梅的身上,带着一种梦幻般的神秘感。
“昨天晚上听他们聊天了,十二点还没睡觉呢!”耿家建笑道。
“呵——上大学都是这样,很多人都在虚度时光!”孟晓梅说。
“晓梅姐,你的意思是在大学里学不到什么东西?”
“对,你说的也差不多!学到的很多东西都没有用,大多数的知识到了毕业的时候就都过时了!”孟晓梅无奈地说。
“我觉得不是呀!”耿家建说。
“说说看,怎么个不是法?”孟晓梅想不到这个小子现在变得这么有主见。
耿家建便将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讲了出来。
“晓梅姐,我以前还真觉得上大学也学不了多少东西,可是昨天晚上我发现我错了!”
孟晓梅笑了,“昨天晚上?是谁又给你进行思想工作了?”
“没有谁!是我自己”耿家建低声说。
“什么?是你自己?自己怎么给自己进行思想工作?”
“也不算是——”耿家建说道,“只是昨天晚上,我听宿舍他们几个聊天,我根本就插不上嘴。”
“他们不让你说话?还是故意孤立你?”孟晓梅问。
“这怎么会?他们人都是很好的,都是超有才的,说话也好听”
“那是什么刺激到你了?”孟晓梅倒是很感兴趣。
“是我觉得自己懂得太少!虽然晓梅姐刚才你也说很多人在大学里学不到很多东西,但是昨天晚上我一看,上过大学的跟着没上过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