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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叫魂,耿家建想起来上回尤姗姗的儿子小文的经历。

    那个神婆一阵装神弄鬼的,可是对小文的病却是没有一点儿作用。

    要不是自己催着尤姗姗赶紧带着孩子去医院,那可真是耽误小文的治疗了!

    到底有没有叫魂这一说,耿家建也是不好说,虽然他本质上是挺认可唯物论的,可是世界上确确实实存在着很多难以解释的东西。

    就像是自己的生日,鬼节,按理说,这个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一样的日出日落,一样的斗转星移,难不成今天出生的孩子跟着明天出生的孩子就有着很大的区别吗?

    更奇怪的是这个时辰和下一个时辰的孩子,他们的八字就不一样了,这八字不同,就代表着命运的不同。

    似乎,这有些太夸张了吧!

    耿家建对于这个还是保留着自己的意见的,包括张老爷子所说的那一套,他觉得可信,但也不能全信。

    “我倒是听我们村的老人说过一个水鬼的故事,不知道大家想不想听?”耿家建说道。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靠着湖的村子,这个村子离他们村也不远,也就是四五里的样子,这还是村头的那个赵六的爹说的。

    “行,我就喜欢听水鬼的故事!”旁边的那个人说。

    于是耿家建便讲了这个他听过来的故事。

    讲给耿家建听的,便是赵六的爹。

    赵六的爹说,他也是听一个人说的,当时这个人是上面派下来调查水资源的,就到了那个湖上。

    这就是当年的那个人亲口告诉赵六的爹的

    已经三十多年了,经历过的很多事情都已淡忘,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那件事,我不但没忘,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清晰。

    如果不是那件事,我这一生真可以说是平淡无奇。现在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就是不想带着困惑离开这个世界,但如果真的无人解答这个困惑,我也不会失望,那可能说明真有另一个世界,那我也就对死亡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因为我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

    这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当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到桂山调查几种水鸟的生态分布,在当地部门工作的朋友给我联系了一位渔民,一个叫老刘的渔民,长年在湖里上行船打渔,对这一带都很熟悉,摇着小船把我带进了湖里深处。

    那时,荷花少芦苇多,很有原生态的感觉,那个芦苇荡真是大啊,简直无边无际,我一进去就摸不着头脑了,就象是进了芦苇森林,满眼都是又高又密的芦苇,到处都是逼人的绿色,只有一条狭窄的水道曲曲折折地通向深处,如果不熟悉地形,随意闯进去,很快就会迷失方向,根本找不到回来的路。

    我在路上听老刘不急不慢地讲当地的故事,据说有不少女孩子因为贪玩走进了芦苇深处,结果被水鬼牵引了去,就再也回不来了,连尸骨都找不着,老人们都说,那些女孩子被水鬼牵到水府成亲去了。老刘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有根有据,还举了好几个人家的例子。

    我对这些说法是不信的,地处水边的村民常有水鬼传说,就像是山里人常有山神传说一样,都是敬畏自然的朴素表现,所以我也没把老刘的说法当回事。

    那天在船上走了一上午,大概是在下午三点左右,我们来到了一处水鸟栖息地,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吧,呈自然的圆形,中间的芦苇明显比别的地方稀疏,又少又矮,零零落落,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洼地,而四周的芦苇却又高又密,像是一道围墙把这里封了起来。

    边上的芦苇丛中筑有大大小小十几个鸟巢,最多的是那种呱呱鸡,学名叫大苇莺,是一种灰黄色的小鸟,非常可爱,此外还有苍鹭和老鹳之类,老刘说这里以前还有过黑天鹅,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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