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啦”张老爷子觉得耿家建明知故问。

    “你是说和女同学那个？没——没——没！我连女同学的手都没拉过！”耿家建急着漂白，脸有些红。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张老爷子颔首称是。

    “那——”张老爷子又问，“你平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不良嗜好？”耿家建摇摇头，心想敢情这是来相亲节目了！

    “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啊！我不吸烟c不喝酒”耿家建赶紧说。

    “那方面呢？”

    “哪方面呀？”耿家建不懂。

    “我听说你们中学生很多去录像厅看电影的就是那种放那种电影的录像厅——”张老爷子说。

    耿家建心里一惊，这个老爷子厉害，连现在的学生的这种爱好也知道！

    不会——不会张老爷子也经常去录像厅吧！

    想到这里，耿家顿时骂了自己一句！怎么能这样诋毁这么可爱的老爷子呢！

    “小建，说实话，你去过吗？”张老爷子问。

    耿家建不知怎么说，只是涨红着脸。

    “说呀！没什么的，咱们现在像朋友一样聊天”

    “像朋友一样？”耿家建抬头看着张老爷子，想要确认的样子。

    “像朋友一样！毕竟，我也是从你们那个年纪过来的！虽然我们那时没有电视，也没有收音机，但年轻人嘛，总是会有哪方面的需求的”张老爷子的眼神有些迷茫，像是想起来自己年轻时的样子。

    人不风流枉少年，女人不浪枉青春。耿家建想起来班长曾强的口头禅。

    那时候班长曾强正和邻班的班花尹菲菲谈得火热，他说这话的时候，正被耿家建无意中听到了，耿家建总觉得曾强是在说尹菲菲很浪，心里莫名地一阵骚动。

    “张爷爷，你们年轻时没有录像看，那该是多么寂寞的时代啊！”耿家建感慨道。

    “也是啊，时代在发展，人也都在早熟，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谁也说不清啊！”张老爷子也是大发感慨。

    耿家建陷入了思考中。

    “哎，你还没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录像厅呢！”张老爷子发现自己现在的记性是一天不如一天，总是忘事。

    “去过，也看过你说的那种电影。”耿家建直言不讳。

    “那看了之后，是不是很激动？”

    “是，很激动。”

    “能描述得详细一点吗？”

    “就是觉得身上就跟钟表上足了弦一样”

    “钟表上足了弦？呵呵，这个比喻还挺恰当的。”张老爷子呵呵笑着，好久没和年轻人聊得这么开心了，没想到今晚和这个小伙子聊得这么深入。

    “那——还有什么感觉？”张老爷子又问。

    “身体就跟吹满气的气球一样，涨得难受”

    “哪儿涨得难受？”张老爷子真是循循善诱。

    “浑身涨得难受”

    “那之后呢？”

    “之后没怎么样啊！慢慢弦就松了，慢慢气就瘪了”

    “年轻人——”张老爷子低下声音问，“就没有采取一些措施？”

    “采取什么措施？又没有女朋友，还会担心怀孕呢？”耿家建对于采取措施这个词儿还是很敏感的。

    “不是那个措施，是在你身体很涨的时候自己采取的措施”

    耿家建表示不懂，一脸蒙逼地看着张老爷子。

    张老爷子大喜：“太好了！太好了！看你的样子也不是装的，这也不是能装出来的！既然你没有那种癖好，那就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张爷爷，您能不能说得清楚一些，搞得我云里雾里的！”

    “以前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