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梅扶着耿家建下了车,这时住在二楼的张老爷子也听见声音下了楼。
“快快快!先扶他坐下!”
张老爷子须发皆白,身着麻衣短袖小衫,有种仙风道骨的风姿。
他看了看耿家建的脸色,忙招呼孟晓梅扶着耿家建先坐在单元楼的楼梯上。
张老爷子目光炯炯有神,右手掐着耿家建的人中,左手翻开耿家建的眼皮查看。
耿家建闭着眼睛,嘴唇紧闭,浑身颤抖,头上尽是豆粒大的汗珠子。
张老爷子已有七十多岁,但动作利落,他抽出手,在耿家建的大椎处寻了一处穴位,顺时针按了起来!
“幸亏来得及时!”张老爷子边按着边对孟晓梅说。
孟晓梅点点头,说:“爷爷,你一定要治好他!”
张老爷子换了另一只手,逆时针按着穴位,喘着粗气说:“放心吧,丫头,我一定会尽力的,何况还是你的朋友!”
孟晓梅想说些什么,顿了一顿,也没再说。
几分钟后,耿家建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咦?这个老爷爷怎么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似的,耿家建摸着自己涨疼的脑袋,费力地去想。
额。耿家建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金刚葫芦娃中的那个老爷爷嘛!
除了发型有些出入,其余的还真是神似。
“醒了?”张老爷子看着耿家建说。
一旁的孟晓梅也是一脸的兴奋,脸上洋溢着天使般的微笑。
“走,坚持一下,咱们上二楼去。”张老爷子伸手搀扶耿家建。
耿家建感到老爷子的胳膊雄浑有力,自己被他架了起来。
孟晓梅提着耿家建的背包,跟在一边,帮忙扶着耿家建的另一侧。
二楼半开着门,显然是张老爷子刚才下楼时留的门。
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从楼外看,整个小区灰头土脸的,很旧的样子,但里面确实装修一新,而且装修得很典雅,再加上几件红木家具的点缀,中式的感觉很明显,整个房间亮堂堂的,尤其是客厅,很大很宽敞。
室内开着空调,调到刚刚好又稍有些温的感觉,大概二十四五度地样子。
张老爷子和孟晓梅把耿家建搀扶到沙发上,张老爷子赶紧转身回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颗花生米一样的药丸。
“就这一颗了,这可是我两年才炼出来的药丸”
“爷爷,这是管什么的?”孟晓梅好奇地问。
半躺着的耿家建也是担心地看着药丸子,他真怕这个老爷子拿着自己当试验品,来测试自己的新发明,那样自己可不就成了人家的小白鼠了?
张老爷子那是谁,这可是活了七十多年的人精啊,人家吃的盐c人家过的桥。是吧,咱都懂得。
“你就放心,这个药是我用九九八十一种中药搭配熬制成的,它可以在短时间增强你的元气,这样你体内的毒再发作时,你的身体就可以与之抗衡,到时候咱看看反应,再定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张老爷子好一阵解释,唾沫星子四溅,耿家建要不是胳膊动不了,真想擦一擦脸!
“爷爷,我也不懂,您这些方法行不行,别到时候。”孟晓梅说了半句,不再说了。
“医院的诊断没有错,从这小伙子的身体反应来看,确实是身中剧毒,至于什么毒,我还真没从古医书上看出来,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毒不可能在短期内清除掉,尽管我用了药,但最终还是要看这小子的造化了!”
耿家建半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听得此话,顿时泪如雨下,心想我还有父母要孝敬,而且还是处男,至今还不知道女人说什么滋味。
孟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