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看不出是个什么神色,反正不会是笑脸就对了。
越江沅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蝇的答应了一声干脆地跑开了,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蹬腿就跑出去好远的位置,阿金和阿银赶紧跟在越江沅身后,两双眼睛都狠狠的瞪了罗天一眼,你死定了的的意思显而易见。
“驸马,胆子很大嘛。”贺珉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之前也没看见陪在越城河身边,忽然从公主殿外面走进来,竖着大拇指,一副佩服的表情说道。
“好了!贺珉!哪儿那么多废话。”越城河砰的一拍桌子,贺珉才能卓越,只有一点不好,对公主极其不尊敬,也是朝野上下反对公主即位声音最大的那个人,越城河脸色这时候本来就不好看他还敢和罗天说这话,能气死他。
“陛下,查德烈前来请罪。”就在现场人都噤若寒蝉的时候,一个浑身上下透着冷气的男人手持利器来到公主殿,单膝跪地在越城河面前沉声道,无视了其他所有人。
“查德烈!好好好,回来就好,守卫队情况如何?”越城河看着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都被包裹在黑布当中的查德烈倒是非常高兴,都高兴的从椅子上跳下来,走下来亲自扶起查德烈询问关于查德烈负责的最亲近的守卫队情况,这也是唯一一支肯定听从越城河指挥的队伍。
“陛下,有人假造了您的御笔,命令臣下带领守卫队前往南唐做石天冠的迎接仪仗队伍,御笔以假乱真,臣下眼拙,等意识到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宫内发生了大事,臣下该死,请陛下责罚。”
查德烈用自己的蛮力制止了越城河的动作,甚至在催促越城河快做回自己的位置,只是其他人看不到,不知道,罗天刚好在查德烈身后自然发觉了这点,这个查德烈倒是非常明白何为君臣。
“连你都分不清?!”越城河刚刚做回椅子上就听到查德烈请罪内容,被吓得不轻,不敢置信的看向查德烈,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居然有人已经对他的笔记熟悉到了这种地步,连自己的亲侄子都分不出真假来。
“这还是小试牛刀,要是以后这人直接用这门手艺写一些关于兵权的事情,北荒的皇帝,你该如何是好?”听到这儿罗天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北荒居然还兴亲笔书写的文书,这就算是在华夏中原的古代,那也是没有玉玺绝对不能做数的。
“贺珉,传令,从现在开始没有孤印玺盖章的文书一律不做数!”越城河沉着脸,阴沉沉的,还对于这次的事情非常的忌讳,甚至已经开始想到当初断氏是怎么就突然得了一些命令他还不知道的。
那时候越城河自己都神奇的头脑混乱,因为记不清事情在当时不了了之,如今细细想来,应该就是在那时候断氏就开始身体皇宫了。
“我还有一个猜测,断氏从来就不属于北荒,从最开始他就是阚启山的一步暗棋,种种冲突都是阚启山授意下装出来给南北双方的,一开始就都是演习,北荒早就开始被阚启山蚕食了。”
罗天摸着自己的下巴,说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猜测让现场所以人背脊发凉,头皮发麻,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要是真的,阚启山得花费了多少年的心血和精力才能够做到现在这一步啊。
“连我自己都被他利用了。”说到这里,罗天眼神一冷,很明显他有些生气,之前那个环蛇毒其实就是阚启山下的套,倒不是固定了谁中毒,只是预备好了毒药,毕竟能和那宝贝扇子接触的都是京都一流家族的大人物,大人物的能量从来都不可小觑。
到时候只要得了消息,不想死的都会来南蛮,只是过程方式会有所不同,但是无一例外的都会一步步走进阚启山设下的圈套,然后帮他将只剩下最后一层空壳的北荒蚕食殆尽。
想到这里,罗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个阚启山,思虑之深远实在是世所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