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我留下来也不至于有危险!」我赶紧与他说明道。
顿了顿,又补充:「而且此人最近正忙着他们的造反大业,纵使是将我抓了回去,也不会分多少精神过来理我的!」
我当时是真怕这位白五爷待会真照着他方才所说的指标行动,接过展昭后让展昭去躺在他那边的地砖机关上,然后过来暴力将我弄过去——
届时依自己这般状态,当真会将连一丝挣扎的可能都再使不出来。又不能一直卡着展昭不让他拉过去,这样时间一长拖出了事,自己鼓起勇气强出这个头的意义又在哪里?
「你与展昭一齐走,才有最大可能成功与包大人他们会合!」
于是我只能尝试说服他:「你看,如今我连行走都成问题,若让展昭带着我走,完全是个负累。展昭他身上还有伤,虽自称无碍,可你也知他当初那一身的伤势,岂是几日间能痊愈的?谁知晓他有无有在逞强?你入此地后一直与他一块,难道看不出来?何况就算我们能成功出城,他还得背着我一路奔波去找包大人他们会合叛军的势力范围不小,附近州县都成他们的人马,路上还不知会遇到多少状况只有你与他一道,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白玉堂在听到我说到有关展昭伤势部分时动了动神色,态度却没多少软化的迹象。我实在无法,犹豫了会后,还是将本不太想让他们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而且,那个,小白。」我游游移移地说:「我其实中毒了说。」
不想跟他明讲当初一颗靠夭的虫虫蚀魂丹令人销魂难忍的效果,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此毒本是被用来逼问人用的,且无端还具备了控制天线的副作用,需得天天用药,方能抑制,错失一日便会痛苦难耐,徒增他们不必要的担心。
但说得太浅又没有说服力,于是便掺了半真半假这样与他掰道:「那赵从恪为了不让我有机会逃走,对我下了毒,若是每三天不服他一回解药,可能会要出事的。」
白玉堂原本冷着的一张俊脸猛地一愣,随即皱起眉道:「你莫要为想劝我离开,便胡乱瞎扯来唬人。」
他看似不太相信,可又不免担心。忍了几忍,忍不住多问一句:「倘若真是如此,你早前怎地不与我们讲?」
我问他:「我若在与你们碰头时便同你们讲,你们会因此将我留下,然后自己离开么?」
白玉堂沉默着不说话了。
「我怕你们好不容易在欧阳大哥友人的帮助下脱困,却因我一句话不再着急着想走脱出城,不愿丢下我不说,反而还想继续留在这危险的地方替我找解药。」
这头标一张的冲霄楼塔,是个适合让咱们这一残一伤一勉强完整的组合随意脱离保守路线,还像逛大街般乱乱逡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再拖累你们,不欲拖延你们能走脱的时间。既已觉有此种可能,便不想存幸,故而未说。只知当务之急,需先离开这一个是非之地再说。」
白玉堂凝眉瞅着我,不表反驳的态度,也便是默认了若他们早便知悉,情况确有我猜测中的可能。
他默了一会,开了口道:「你以为我与那只猫儿,在出去后方发现你中毒,便不会有任何动作了?」
我真真假假地回他:「总是先出去了再说。一旦出到城外,我可以谎称将最终毒发的时日延长,说服你们一齐回去找公孙先生解毒。实际上这毒没什么最终毒发时间,基本上一次发作后便很艰难又是五影阁中的密药,公孙先生不一定能解。便是可以,解药估计也不是这般好配的,时间上也不见得能来得及。」
白玉堂黑着脸瞪我,看似已经信了几分:「那你现下,为何又愿说了?」
我也不愿意啊!
「再不说你便要留下来了。」我委委屈屈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