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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展昭无奈看我。
我耷拉着脑袋,被盯得发虚。
展昭是真不解:「小春,你怎地没事老爱发愣呢?老是这般不注意情况,实在危险。」
我诚恳认错:「是我错了」错在没做好心理防护就靠你太近
「展某不是在怪你,只是要你平日多留心,好好照顾自己,别总是大咧咧的,不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这回换我不解了:「我没不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啊,我吃好穿好用好,从没委屈过自己耶!」
莫非你觉得我生活得还太节俭了不成?那你不就要直奔山顶洞人了?
「展某不是这个意思」展昭面色有些无奈,「唉,罢了。总之你有时需多考虑自己的情况,量力而为,千万莫作勉强之事,明白吗?」
「喔。」我不明白。
默契不足,我当时只是满脑子雾水,觉得他话说得有点莫名其妙中心思想在哪里?
(五〇八)
「话说回来,你怎会忽然就恍起神来?都唤了你几声了,还回不了神?近来似乎亦常见到你在发愣」
我回给他一个好久没用的近视眼专利茫然牌眼神装傻:恍神的理由?傻子才承认呢!
展昭皱起眉,盯着我观察了一阵,润黑的瞳眸忽然微瞠:「莫非小春!你快随我来!」说着急急抓住我的手臂,拖著我往公孙先生的房里走去。
(五〇九)
结果真相揭晓当时的展昭还以为我那阵子被鼻血事件搞得压力过大,心力交瘁,进而影响思绪,才会有失神呆滞的状况产生,他十分担心我的疯症会二度复发,这才急急带我去寻求公孙先生这个专业医生的协助。
人生有时难免干些疯傻之事,干了疯傻事的不代表他就是个疯子傻子。
这医术不精的公孙策不懂这道理,曾一度随便判人斩监候,好在此位不称职的精神科医师当时不在府内,不然照他那蒙古标准推导,此次强制就医大概得将在下过去那个错误诊断的疯子标签挖出来二度就业了。
(五一〇)
在下内心真是甚感无奈,痛心疾首,就连自我吐槽之气力也无了。
(五一一)
这残酷的展昭!
原来他一直使用著这种有色的目光在观察别人,念念不忘人家曾疯过的丑事,着实是好生过分!
咦,是不是哪里怪怪的?
啊不对在下一直很正常从来没疯过啊!!
可恶!差点就要被群体意识给潜移默化了!
要我说几遍你们才肯相信赶快把标签从我头顶上彻底撕掉啊啊啊!!
(五一二)
你说我,明明是好心想让他心情舒坦些才找他攀谈的,怎么反而被他恩将仇报打击了纤细的心灵呢!
在下暂时不想谈他了,我要再写回爆点十足的粉丝!
(五一三)
其实爆点好像已经被写得差不多了,毕竟事隔那么多年,这些已是在下回忆的极限了。
喔对了,如果我说展昭刚被关禁闭的那前七天每天都有人爬墙头告白,这算是爆点吗?
还有,如果我透露第七天来告白的是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他光明磊落,直陈爱意,一点也不别扭,坦然地令人无法鄙视他,还连续来了三天,这算是爆点吗?
最后,如果我说我后来跟那名长相俊美的男子成为了手帕交,还偷拿过一条展昭的腰带送给他当生辰礼物,这算是爆点吗?
(五一四)
完了,写得太顺溜不小心就把这个秘密也写出来了,现在划掉还来不来得及?
这件事得对展昭保密,他还不知道!
拜托看到的人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