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小命了你知晓吗?!能救回来完全算是你命大了你知道么!!」美妇人劈哩啪啦一开口就说了一堆危言耸听的话。
「哪c哪有这么严重太夸张了!」我不相信。
「敢情你还以为老娘在吓唬你不成?」美妇人杏目二度圆瞠,眼里扑扑冒火,又有变脸的倾向:「要不是南侠在石室中用内力护着你,搞不好你还撑不到二弟c玉堂他们找去,就要先失温归天了!」
这只母老虎好可怕
我说我好歹是妳口中烧了两日在鬼门关前转一遭才刚醒转的病人吧,你不带这么凶我吧
在下不禁揉了揉胸口,想缓和一下自己所受到的惊吓。
(三八七)
可在下揉完之后更惊吓了
(三八八)
我身上的密银甲呢?!
亵衣里边怎么空空的?!
(注:自从上回将密银甲穿在外衣底下而被展昭发现以后,在下就把将它改穿到更隐密的亵衣底下去了。)
(三八九)
美妇人看我摸着胸石化在床上,嗤了一声,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梳妆台:「你的护甲在那儿呢。」
我无言地看向梳妆台,又无言地望回她,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美妇人哼了一声,拉张凳子在床前坐下,「放心,你被救出来之后,后续处理全让老娘一手给包了,没让别人进来过。你那护甲里的秘密,自然仅有我知晓。你若是不想叫他人知悉,我便不说是了。」
说罢,嘟着嘴小声咕哝着:「真是!搞不懂这脑袋瓜怎想的,把自己折腾成这付模样,看看你,脸上都破了好几道皮」
我望着她,心情复杂,却不无感激。
「谢谢妳。」我坐在床上,郑重向她鞠了个躬。
她眼神乱飘了一阵,最后停在一旁的梳妆台上,似乎是有些别扭了:「这有什么好谢的,真想报答老娘,就快趁热将药喝下吧!外面的人都在担心你,尤其是同你一起的南侠——再来就是我们家的小子。再不让你露面,老娘也快挡不住了。」
我咧嘴笑了,原来这是只刀子口豆腐心的美老虎啊。
(三九〇)
喝完药后她与我小聊了一会,我才知道原来撒加的真实身分是陷空岛卢家庄庄主卢方的妻子卢夫人,年过三十,却仍旧保养的青春美丽,后来听白玉堂说,他家大嫂曾跟一名神医学习了一阵子,医术精湛,尤善解毒。
我同卢夫人问了展昭的情况。
卢夫人说刚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俩个的状况都不太好,我就不说了,烧得人都深度昏迷了,早没了意识,而展昭的旧伤迸裂,伤口面积见长,失了不少血,而后又强撑着在石道与我身上损耗了大量内力,亏损甚巨,好在他底子好,安分休养一阵便可无事。
(三九一)
正说到一半,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阵拍门板的声音:「大嫂——大嫂!妳快开门,小鱼儿醒了是不是?!他睡得够久了,快让爷进去瞧一瞧!」
还好在下先把药喝完了,如果我此时在喝东西,必定将它全数喷到对面的卢夫人身上。
那样我就玩完了,ga 一ver掰掰,一切回归受晶卵开始。
(三九二)
小鱼儿这三个字太刺激我的神经了,但在下是个诚实的纪录者,为了忠于事实,又不好随便换称呼,所以在下决定在接下来的回忆录里,将它改写成「小虞儿」,音同字不同。
不然我写不下去
每写一次就雷一次,也不是个办法
(三九三)
「闭嘴!叫什么呢!在病人房外鬼吼鬼叫得还象话吗!你小子不知道病人该静养吗!给老娘安静在外头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