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足，顺便培养培养他们独立自主的性格。由他们担起院落的主要运作，家事于能力所即的范围由他们自己分工合作，或许再长大些还可以教他们农事自耕自食来者」

    我试图把自己的想法解释清楚：「他们对院落付出愈多，归属感就愈强，寄人篱下的感觉就少了些。当然，途中若遇上适合的家庭，自是可以离开的。」

    见公孙先生皱着眉在听，没打断我，于是鼓起勇气继续演讲：「在下无法给他们一个现成的家庭，但可以让他们自己成立一个家族，在这座院落里的每个孩子，都是彼此的家人，家人之所在，便是家之所在。为此，在下可提供他们任何力所能即的帮助。当然细部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再计划研究但大方向便是如此」

    公孙先生沉吟一阵，缓缓道：「若真无法寻得合适人家，此案再详尽规划规划，倒也可行。」

    「还有我想请人来教导他们。」我转了转眼珠，「定期请教书的先生和教武的师傅来院里指导，按个人兴趣培养他们的一技之长，总之好好栽培他们，让他们日后能有能力过上好生活。」

    公孙先生点点头，温雅一笑：「你倒是有心，如此，他们或许生活得比一般人家更来得好些。」

    我嘿嘿一笑，想来劲了，兴奋接着说：「搞不好日后这院落可以出几个大官c大侠或大商人呢！先生你看这样如何，我们干脆先立下一则规矩：凡日后有成就者，须依一定比例资捐院落，或回院落予以指导，以利院落的永续经营。」

    公孙先生笑着摇了摇头：「你未免想得太早了，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一六五)

    总之，公孙先生接受了在下的提议，让我回去将自己的想法整里清晰后誊个书面报告给他。

    几日后，他以该报告为基础完成了一个周延细致的「开封孤儿院企划案」，从大如年度开支c孤儿入住审核程序，到小如帮佣人士推荐，都列有详细说明，只要我拿出房舍跟资金，这个企划案便可即刻付诸执行。

    开封府的人那几日放下工作全力相助，找了好几户适合的房子供我选择，待在下敲定后，衙役们一涌而入，三两下便将它清整得一干二净，效率高得让在下再次眼界大开。

    于是，这个孤儿院计划从提出到准备完成外加得到官方认证，只花了短短二旬时日，便可开张营业c剪彩入住了。

    (一六六)

    在下参考了已故去的金主师父的名讳c与王安石「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的意境，将孤儿院命名为「暗香居」，冀喻孩子能洁净如雪c幽香似梅，主要是希望他们将来能坚持住自己认为的操守，请公孙先生提了字，选了个朴实样式，将之刻划成匾，上挂于院落大门。

    (一六七)

    第一批入住的孤儿共有十一名，七男c四女；

    酸枣县人八名，襄邑c太康c福沟县人各一名；

    一名十一岁名十岁c四名八岁c二名七岁，留华的妹妹留蕾六岁，一名脸上长了块胎记的小儿，似被自己的父母给抛弃了，才仅仅是五岁的年纪而已。

    (一六八)

    暗香居开张当日，我意思意思对孩子们发表了篇简短的落成演说，文言大意约是：尔等皆曾失去亲人流离失所，虽然苦痛，如今存有一处，只要尔等愿意，它便是尔等家园，身边这些朋友便是尔等之兄弟姊妹，尔等有了新家与新家人，再不是无所依靠，此暗香居从此便是尔等的避风港，望尔等能珍惜彼此c相互扶持。

    不知是在下太有演讲天份，感动了人，还是他们只是单纯想起伤心往事，反正我拿不准小孩的思考逻辑，总之当在下话说到最后时，这些孩子又开始哭成一团，逼得我不得不放弃演说停下来安抚众人。

    其中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