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帽子起身离开了住处。
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如果不是那件事。“哎!”我叹了口气。
来到花店,我买了五束白色的菊花。白菊花像是早就知道我要来的一样。
花店老板娘按照往年一样给我准备好了白色的菊花。
她笑嘻嘻的说:“这么多白菊花你是搞殡仪馆的吗?”
我看了看她,没有说话继续打包着这些白菊花。
人是永远不会平白无故的对你笑,要是对你笑那就是对你不怀好意。
这是我认为的,至少只有我是这样子吧。
我放到柜台前了几百元拿起那五束白菊花走到了门前。
“小伙子等一等!”
我转过身来,老板娘到我的下巴那。她看着我眼神是那么的慈祥,她手里拿着一朵白色的话插在了我胸口的小袋里。
“扫墓胸口的白花别忘了!”
没想到我多么细心的人居然忘了胸口的白花,可是她是怎么知道我是去扫墓的!?
带着这个问题离开了花店,一辆一辆的汽车从我眼前呼哧而过。二十一世纪,犯罪率没有下降,而恐怖事件挺多的。
坐上了去往墓地的快铁,我半低头的想着一些事情可每到关键的时候头愈发的疼痛。我从内兜里拿出一个银色的酒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四五个小时后。。。。
虽现在是三月底,风毫不留情地打着我身上的黑色风衣我拉了拉帽子。我屹立在微风中,墓地里的柏树也一年比一年高了。
草地上混杂着泥土是味道,我向着五个挨着的墓碑走去。慢慢地蹲下将每束花放到他们的碑前,跟前的草也已经长得有一头了。
我拔了这些草,面对着墓碑而作看着这些。
我对他们的印象特别薄弱,毕竟都是12年前的老事情了。
他们的脸在我脑中特别模糊我试图看清他们的脸,头痛总是让我晕过去。
我也非常内疚,当时要是帮助诗婷的话那时候她就不会被
我的眼角微湿滴下了几滴眼泪,润湿了地上的草。
我听墓地管理员说他是下午一点看见我躺在草坪上睡着了。他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良久。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笑了笑对他说:“怎么可能?我就一大众脸!”
“哦————”他拉了很长的音。
我用帽子半遮盖着我的脸低下头。
“你不就是是哪个每年都来的那个奇怪的扫墓人嘛!”
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我松掉了手中的手枪。我也跟着他笑了笑。我发现这是我十多年来第一次笑吧!
应该是,我也不记得是多久没笑了。
这辆车不怎么的特别的安静,安静地让我有点显露出我的本性但我还是把持住了,不然的话会吓死这一车的人。
我感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不对是两双,是什么时候!?貌似应该是我出花店的时候一直到墓地。
就在这时候上来了三个人,已经三月底了怎么还带着口罩,不过三人上台阶的动作怎么也没逃过我的眼睛。那就是三人的右手都扶了扶右腰间。
三人装做各自不认各自,分别站在了车子的不同的地方。
车子在行驶不一会儿的时候,站到最前面的男人,不出我的所料他从腰间拔出来了手枪挟持住了司机。
另外二人也开始有所行动拿着枪要求我们交出所有手机。
看他们的动作的熟练,应该是惯犯了。没有放一枪也没有对我们做出过分的请求。我看了看我旁边的一个小学生,他看着我吃着手中的大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