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立即止手。所以,当铁丝网被剪开到可容一人爬越的网洞时,肖玉身上的衣服是被风吹干又被汗水浸湿,湿了再吹干再浸湿,而两手汗得早已是撰不住钳子了。
而当他剪断最后一根铁丝时,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尽管他拼命压抑,但由鼻子发出的古怪而沉闷声音,还是把他逼出一身的冷汗,心里诅咒:狗日的小鬼子,害老子感冒。
“孔良,你听到青蛙叫了吗?”大冲很奇怪,这沟的对岸咋还会有青蛙?他那意思,青蛙,不管啥蛙,也早被电网给电死了,不怕死的是电蛙。
孔良没回答,和老章对视了一眼,都冲他一笑。“你们笑啥,真是的,就刚才那声,没听到。”他压低嗓音,学了一下。
“别出声,快看,肖大夫好象在朝我们招手。”孔亮止住他。于是,仨人一同伸脖子,努力视目向着沟对岸的黑影辨别着。
“没错,一定是得手了。”老章的声音有些激动:“兄弟们请注意,我在前头,看我的行事。”说着,他一闪身出了树丛,而身后的大冲和孔亮也紧紧跟随着,一步不落的快速来到沟渠旁,并且在他们每人的嘴里都含了一根空芯草,以备万一再次发生刚才肖玉那事件,这是前车之鉴呀。
很快,仨人顺利渡过沟渠,四人在已破了的网洞前再次聚齐。
“肖大夫。”老章轻声的唤了一声,并另外两双大手一起抓住了肖玉的手,四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用力地在风中摇撼了一下。
正这时,咔咔的皮靴声再次地响起,一队鬼子的巡逻岗哨背着长枪,耀武扬威地从大房子后面转了过来。
“来的好!”肖玉说话的同时,与他三人对视了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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