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摸骨的萧炎林动一愣,接着对视一眼,一记法决过后,便一齐消失不见了。
“我靠,本小姐还以为要恶战一番,没想到碰到了两个这么没骨气的变态!变态,变态,竟敢这么摸我的九歌!”秦舞阳气愤填膺。
扶起花九歌,粗略的检查了下身体,发现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
“今天看在你昏迷的份上,就先不和你计较。”秦舞阳看着花九歌的脸,又爱又恨,谁叫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呢?又是青梅竹马。
然后,秦舞阳避开了众人的眼目,悄悄地将花九歌带回了自己的家。
可秦舞阳和昏睡的花九歌都不知道的是,清醒过来的圣女古雯菲已经登上了花家的门槛,手持欠条,来意清楚明白:讨债!!!
可暗地里的目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圣女突然造访,花某有失远迎啊,还望见谅!”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圣女里边请,好让花某好好招待招待。”说话自称花某得,正是花九歌父亲花不羁。
“圣女请用茶。”花不羁说道。
古雯菲闻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不知圣女造访寒舍,有什么事情?”花不羁见古雯菲沉默,心里有些打鼓。
“令公子可是花九歌?”古雯菲抬起眼,像是无意的向四周扫了扫,问道。
“是,不知犬子又在外边犯下了什么事情?可是得罪了圣女吗,让您不高兴了吗?”花不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如果是这样子,就让花某先替犬子陪个不是,待会再让向您赔礼道歉。”
“我看不用了。”古雯菲扬了扬手里的欠条,递给花不羁,心里却在纳闷:怎么没有感应到高人的气息,难道都是绝顶高手吗?连我都感应不出?看来这花家的水很深啊!
“这是?”花不羁疑惑地看完了手里的纸条。脸色变得铁青,十分难看。
“太荒唐了,这简直太荒唐了,平时胡闹就让他去了,现如今喝个花酒还让自家未婚妻写下债据,这传出去还了得!”花不羁吹胡子瞪眼。
“来人,把花九歌给我叫来!”花不羁道,“还有到库房拿上白银千两过来。”
待下人走出了厅堂,花不羁看着古雯菲问道:“圣女你看这样可好?不知还有什么指示?”
“指示谈不上,这次来就是想见识见识贵公子,和他谈谈话。”古雯菲说道这里,想起花九歌,不由的咬牙切齿。
“是犬子哪里惹的您不高兴了,还是哪里得罪您了?”花不羁小心翼翼问道。
“是有些不愉快,所以想见见贵公子解决这些不愉快的!”古雯菲说的摸凌两可。
“报告老爷,没有找到少爷!”下人叫唤花九歌无果。
“这逆子犯下过错,还不在家悔改,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花不羁恨铁不成钢。
看着花不羁自我表演的古雯菲没有说话,只是坐着沉默。
“圣女你看这样可好,这一时间也很难找到,等我找到了就叫他给你登门赔不是,可好?”花不羁不知其中原委,便想拖延时间。
“好。”古雯菲知道一时间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想了想,便干脆回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聊。”古雯菲做事风历雷行。
“恕不远送。”
“来人,封锁消息,将今天的事情全部封锁,不能让外人知道。”花不羁道。
看着古雯菲背影消失不见,花不羁叹了口气,可猫在花家外头的季舒玄可是闻到了猫腻。
原来,季舒玄恰好入过花家,见古雯菲走进花家,便感到好奇,于是就蹲守在此。
叫来了安在花家的密探,一打听,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