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胖已经不见了踪影,老族长才问“可要休息?”丰晓晓摇摇头,刚刚一番文比只到最后才使了几分力气,自然用不上休息。
“那好,丰帅,上台来。”
说完,台下等着的五人就跳上来一个跟丰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黑炭,只是身形大了一圈,持的木锤也大了一圈不止。锤头跟锤柄相连接的地方要其他地方粗大了不上,而且看样子是昨夜新做的,想来是怕又被一棍顶断。
“昨日你将丰俊打晕回家,父亲担忧的哭了一个晚上,不论怎样,今天我也要给你个教训。”丰帅攥紧木锤,一上台就是一通让丰晓晓浑身鸡皮疙瘩都要纠结起来的话。
听说当初丰俊丰帅两兄弟的娘就是看上他们老爹那身块头才嫁给他的,只是后来才发现大块头不一定有大心脏,扭扭捏捏的铁匠后来让自家媳妇实在忍受不了了,于是丢下两个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从小被老爹细心照料到大的两兄弟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惹自家老爹不高兴,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镇上人一般都会迁就一些。
不等回话,丰帅锤头一甩,又是一套家传打铁锤法的蓄力,这次丰晓晓可没敢让他蓄力,棍子猛地一戳抵在锤头上,然后迅速一波,先断了他的蓄力,棍尾就抽在了丰帅的肩膀上。不同于老爹的软弱,丰帅性格刚硬搭配上家传铁布衫,眉头都是丝毫不动,只是锤子一翻,由下而上,甩出。
能有整个人那么大的锤面,带着恶风,刚动就让丰晓晓感受到股劲力,不敢硬撼,单手撑在锤面上,一手提着顺势后翻了出去。
见到对手退开,丰帅自然不作犹豫,锤头抡圆,黝黑的铁臂上肌肉纹起,好像黑钢一样反射着阳光。
丰晓晓也有些皱眉,按照常理自然是与他游斗,这套锤法毕竟是打铁的用法,时间一久,自然会体力不支慢下来,只是想到王芷柔的交代,总觉得那样似乎赢得不算漂亮。
看着半步半步舞着锤子挪过来的丰帅,心下发狠,身子低下,双手抓住棍子两端,腰上一用力竟然把棍子掰弯了。
眼看着丰帅越来越近,丰晓晓不再迟疑,掰弯的棍子往下戳在擂台上,双腿用力一铲,借着棍子的弹力好像弹弓一样把自己射了出去,直奔丰帅下盘。
被这种方式突然袭来的丰帅也是双目睁大,不顾还在蓄力的锤头强行改变轨迹往下砸去,虽然慢了半拍但是还是赶在丰晓晓踹到自己腿上之前把锤头挥到了丰晓晓仰躺滑来的面前。
早有预计的丰晓晓迅速在腰上一抹,木刀往头前一挥戳在擂台地面手臂绷直,以刀刃直面锤面。
轰的一声,整个擂台顿时烟尘大起,周围人竟是半点也看不到内里情况,主席台上的丰爸惊得整个人从座椅上跳了起来,老族长也是冷汗直流,赶紧一挥衣袖打散烟尘。
只见,丰帅侧摔在地,引以为豪的锤头落在一边,锤面还硬生生的挤进一把木刀,整把刀整个插在锤面里,只剩一个刀柄露在外面。
至于丰晓晓,则是单手持刀指在丰帅咽喉前三寸之地,只是与潇洒的持刀斜指的姿势不同的是,整个后背的练功服都已经破损,不少碎石子还插在背上,所幸都是小碎片并不能构成大伤,而脚下正踩着一个浅浅的人形凹陷。
原来在锤刀相交之时,丰晓晓已经把丰帅踢到下盘,十成力气只能挥出八成的他被丰晓晓不顾后背疼痛的翻身一击侥幸击倒才有了这一幕,然而就算如此,他也是应了上台时说的话,给了丰晓晓一个教训,毕竟除了手臂肌肉有点拉上他可算毫发无伤。
老族长,将丰帅拉起,先是用责怪的眼神打量打量了丰晓晓,然后饶到他背后,双手一击,真武境的内力化作一团柔和白芒在整个背部一滚,那些扎在背上的碎屑石子迅速脱出掉落下来。
“臭小子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