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躺着,苦闷了两天两夜。
我心里很难受,一则是阿喜姑婆大嘴巴到处乱说让我们陆家颜面无光。
二则是我的病,虽然我娘也没再跟我唠叨了,但是一到夜里我摸着老二发现很是不对劲,确实没什么反应了。
说实在话,虽然我在莳花馆跟不少姑娘喝过花酒,也喜欢编荤段子占些嘴上的便宜,可我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我也曾经想过未来我的娘子该是什么样的,可每次一想到这里,脑子里立马就是壁君姐姐的样子,也真是没羞没躁的……
可我如今连男人都做不成了,还谈什么娶媳妇呀!
我娘前几天要给小秀说媒,估摸着也是想要给她找条后路了。
我有一回还听见了,她原本还想着把小秀给我做通房的呢,可如今下了决心要把她给嫁出去,看样子我娘心里也是有数了。
我这病,看来真是没治了……
我满脑子都是浆糊,也没有睡着,更没有去梨渊幻境,整个人就是焦虑不安。
这时候我觉得后背传来一阵麻痒,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往后背乱挠,可是无论我背过手去怎么挠,都挠不到那个最痒的地方,我赶紧起身在房里四下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着了挠痒痒用的“不求人”。
也真是怪了,我拽着“不求人”乱挠一通,可无论怎么挠都挠不到那个最痒的点,我真是气坏了,心里暗想:莫不是我这生了病后,手都病坏了不成?
我这时候还光着上身,被这股子麻痒折磨得心神不宁,赶紧点了灯照着铜镜,我就想着照着镜子挠总能挠准些吧,可我往镜子里一看,顿时惊呆了。
只见铜镜在昏暗的烛火中照出了我后背的影像,那琵琶骨下浮肿着两个两指宽的圆点,这两个圆点呈现出古怪的焦黑色,好像被烧焦了一般,而两点之间的皮肉,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一条血红色的细线。
这怪异的黑点和血线在我后背浮现,令我也很是诧异,一时间也弄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我心里暗暗一琢磨,莫不是我身子躺久了长了皮癣了?
可皮癣应该是一小粒一小粒的微红色的呀?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这烧焦一团的模样……
我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使劲挠了一会儿后也觉得没那么痒了,便不再去多想了,一屁股滚到床上浑浑噩噩的又躺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爬起来,这时候听到我房外有人在说话。
我起先是听到了我娘的声音,她说的分外亲热,就听她说:“都想着你快些回来,这家里出了这么多事,都是福生糊涂闹出来的,你要是在这,他也不敢这么胡来的。”
随后我听到了一个极为甜美的声音,这个声音是我朝思暮想的声音,我一听这个声音,顷刻间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了。
“婶娘您也别这么操心,您要是累倒了这一家子可怎么办呢?潮州酒行的事我也刚忙完,一回来听友全叔说家里出了事,心里一急赶紧就过来了。”
这个声音……是壁君姐姐的声音!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就砰砰直跳。
我从小到大,最怕的人是她,最喜欢的人也是她。
这时候我娘推开了我的房门,她见我起身了,笑眯眯地对我说:“哟,起来啦?快看看是谁来啦!”
此时此刻,门外的晨光暖暖的照进了我的房内。
在柔如轻丝的微光中,一个女子缓缓走了进来,浅蓝色旗袍穿在她身上是如此贴切,令她婀娜的身段一览无遗,纤细的蛮腰更是显出了玉胸的饱满和丰润,她的脖颈白皙而透亮,那微卷的长发齐整整的束在肩膀一侧,托起了一张端庄而秀美的脸。
她的眼眸正在盈盈闪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