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餐饭,而且都是清一se酸溜溜的稀粥,菜也没有,实在难以下咽,莫残勉强喝了两口,就不想再吃了。
夏先生告诉他,慢慢吃习惯就好了,人只要活着就还会有希望。
是夜丑时,莫残照例又醒了,于是仍旧起身打坐练功,但却始终无法做到脑袋里全无杂念,也入不了静,于是伸手自包袱里取出了那枚天珠拿在手里把玩。
那两道真气准时又出现了,但最后还是停滞在下腹前后不肯上行,莫残双手合握,加大意念催动。就在这时,他蓦地感到手中一热,两道温煦的气息分别由左右手无名指侧的关冲穴侵入,沿手少阳三焦经缓缓上行。
手中握着的是天珠,两道气正是来自那儿,莫残十分惊讶,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决定由其ziy一u循行暂不去理采,看看这气究竟能跑去哪儿。两道气息顺着手臂的外关穴一直向上延伸,最后到大椎穴后便停滞不前,脖颈处越来越胀热,直至发烫到难以忍受,于是不得不松开了手,过了好一会儿,那热气才渐渐褪去。
奇怪,这枚千年天珠竟然能够发出真气侵入经络,莫残迷惑不解的摩挲着光滑的球体,似乎感觉到它比原来小了一些。
y湿黑暗的地牢里,微弱的油灯光下,莫残独自摸索着调息运气。
歇了一会儿,他又握紧天珠开始意念催动,那两道温热的真气再次钻入关冲穴缓缓上行,当其抵达大椎穴时,颈部胀热又出现了。莫残强忍着并以意念迫使其冲撞与之相交的督脉,如海cha一般一浪接着一浪。
只一炷香的工夫,莫残的后颈已如火炉般炙烫,脑袋亦眩晕起来觉得天旋地转。当他实在忍受不住准备要放弃时,突然间,浑身上下忽觉一震,大椎穴如同泄洪闸门豁然开启,充盈的气息突破阻滞涌入了督脉,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哦,原来如此,莫残明白了。督脉本为阳气之海,天珠的真气一经导入督脉后,就如同河流汇入了海洋,大海自然能够容纳百川而不溢,因此那两道真气才消失不见了。他联想到,自己其实以后完全可以将真药的阳气导入督脉,相反同样把真药的y气引入任脉,将其归为己有,丹田的真气则必定会越来越充盈。
他低头细看之时,天珠又缩小了一些。
接下来的数天夜里,一等到夏先生和苗堂主睡着了,莫残便起来运功汲取天珠的真阳之气,眼瞅着它一天天在萎缩,最后只剩下如蚕豆粒般大小,被莫残一口吞下。
此后的约半年时间里,薛管事隔三岔五的便来追问夏巴山秘方,看他的神情似乎变得ri益不耐烦了。
苗堂主身子越来越虚弱,手脚筋脉处的溃烂ri益严重,夏巴山探过之后摇了摇头,看来时ri已无多。不过相反,这期间莫残的身体却ri渐强壮,有时甚至于数天不喝稀饭也不会觉得饿,并且还jg神十足。
这ri夜里,莫残睡梦中忽觉小腹烘热,会y部如蚁噬般酥痒,甚至整个胯部都酸软难耐,仿佛
耻骨间有东西左冲右突的挣扎着要出来。这是一
;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如cha一水般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最后y部伴随着一阵酥麻痉挛,令他立时惊醒。随即感到裤裆内一片冰凉,伸手摸去竟然黏糊糊的沾了一手,吓得他赶紧凑在油灯光下细看,但见手掌之上满是ru白se的黏液,闻起来有栗子花香般的特殊味道。
终于出jg了,莫残心中暗喜,在读私塾时曾听大点的学童说过,这叫“跑马”,是男孩子成年了的标志。太好了,从今往后,可以按照石壁上的方法以jg逆行来修真了,他兴奋的想着。
天明时,苗堂主有气无力的唤莫残近前,喘息着说道:“你这小子身子骨这么硬朗,真是块习武的好材料,今后若是大难不死出得了这地牢,可到襄阳九宫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