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费祎突然猛的提起声音喝了一声,亚德尔惊异的回过头来,却是正好对上费祎那双黑色的瞳孔,瞳孔的中央出现两个诡异的符号,不断的在其中旋转着,亚德尔的眼前顿时变的朦胧,只能听到费祎的声音淡淡的传入耳中,“子弹酒吧有很多佣兵,他们可能会意图不轨,所以你一个去是不够的,你需要去找城防军,去找城防军帮忙,人数不用太多,一队人就足够了,如果有人对亚馨做了什么,你就会疯狂,你会疯狂的杀了他们,知道他们死了,或者,你死。”
亚德尔茫然的重复念叨着,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费祎已经跑出了屋外,在那里不断的催促着,亚德尔也只能快速的追了出去,两人驾驶着磁悬浮跑车飞速的往子弹酒吧赶,不过路上费祎还是小小的绕了一下道,让亚德尔撞上了一群正在巡逻的城防军,大约也就十二人的样子,然后在费祎的引导下,一队城防军莫名其妙的跟着亚德尔飞速的往那子弹酒吧赶去,心中不断的揣测着到底是何原因让他们的统帅如此焦急,不过想了半天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不过倒是能够肯定应该不会是太大的麻烦,要不然一队城防军哪够塞牙的。
亚德尔猛的踹开子弹酒吧的大门,嗯,费祎走在最后的位置,他并没有看清楚前面的状况,但如果用力度去判断的话,的确是踹没错,而费祎似乎也没有确认的意思,待到那一队士兵也跟了进去后,他便悠然的站在最后,严格的说是门边的位置,他并没有进入到酒吧内部,只是静静的倾听着。
亚德尔非常的愤怒,不光是因为这家整个可卡西亚知名的酒吧竟然在卖这种违禁药物而不开心,同时也为自己的女儿在这里买违禁药物而愤怒,但是进入酒吧后的一幕却让他更加疯狂,直接崩溃到了暴走边缘。
酒吧的人并不多,只有三十几个,几张长条桌子被拼凑到了一起,一个女孩赤裸着身体躺在那里扭动着,也许这么说并不确切,因为女孩的身上还是有布料的,只不过如果那几块碎布还能算是衣服的话,那确实如此,几个男人按着女孩的双手,其中一个壮汉趴在女孩的身上不断的扭动着,嘴里不断的吐露着污言秽语,时不时的还在女孩的身上掐几把,顿时留下一条一条的乌青,女孩疯狂的嘶吼着,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四周只有的笑声,不断羞辱着她的脏话,而就在女孩转过脸来的瞬间,亚德尔赫然顿住,那张脸竟然是如此的熟悉,亚馨的脸他又岂能不熟?
亚德尔这样的人害怕什么?他能够害怕什么?他上过战场,杀过人,也同样差点死在别人的手中,如果他眼前站着的是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扮机,如果眼站着的是魔,他同样会挥动砍刀,即便是神明,如果违反了亚德尔的原则,他依旧会挥舞着拳头让所谓的神明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地红!
亚德尔是个优秀的军人,所以他无所畏惧。
但是,只有一个例外。
亚德尔的妻子是他惟一的障,是他唯一的破绽,眼前的这一切当然是假的,当然是费祎弹指一挥间制造出来的,但那又如何,现在的亚德尔有那个本事分清虚拟和现实吗?当然不可能,眼前的一切是他的破绽,是他精神中的惟一漏洞,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妻子,想起自己被当成军妓,无数的士兵赤裸着xiati不断的在他妻子的身上发泄着,而他的妻子只能默默的忍受,即便是哭泣都会遭到一顿毒打,即便是xiati已经毫无知觉,却仍旧不能说拒绝,那种非人的虐待,不断的在亚德尔的脑中想象着,被清晰的一幕一幕的刻画出来,而现在既他妻子之后,他的女儿也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不,绝对不!亚德尔像一只受伤的猎豹,愤怒的嘶吼着,直接扯烂了身上的衣物,猛的抽出随手佩带的能量刀,血红着眼睛冲了过去,而费祎的催眠术也适时的起到了作用,在亚德尔的耳边回荡着,如果有人对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