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架子,对自己的失误直言不讳,“是这样的,我约了几位平时玩的好的小伙伴,咱们大家一起去打猎。你会骑马的吧,我记得六哥同我说过你会的。”
裴萱人活泼话又多,其姝很快便与她熟悉起来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尚家的帐篷里,等她换好猎装,各自牵了马来,一起往裴萱定好的地方去。
她们耽搁了时候,早已有人等在那里。
为首的一个穿着宝蓝色猎装骑白马的小姑娘远远见了他们,便策马迎上来,“你可真慢呀,我们等得都快睡着了。”
听这口气,如果不是与裴萱相熟到无需拘礼,那就是身份比她还高。
可放眼整个大夏,除了宫里的公主,还有哪个姑娘能比裴萱身份更高呢?
其姝又听裴子昂说过,在适婚年龄,也就是与她们年纪相若的只有已去了北戎的三公主一个,那这人到底是谁?
裴萱对她的怨怪不以为意,不争不辩的,只笑着给两人引见。
“这是襄阳侯家的大姑娘,齐湘。齐湘,这是定北侯家的五姑娘,尚其姝。”
齐湘这个人虽说是两辈子头一次见面,可关于她的事其姝倒是都知道。
襄阳侯齐家的女儿,在今上四妃中占了两个已逝的太子生母珍妃,还有如今正得宠的荣妃。
齐家与两妃同辈的有两位公子。老大齐远芳,原任工部侍郎,永兴初年主持修筑京西定河大坝,治水有功,简在帝心,如今已升至工部尚书。老二齐远华相对平庸些,只是户部挂个闲职。
齐湘是齐远华的嫡长女,也是齐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上辈子被选为太子妃的人就是她。
“尚其姝?”齐湘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你就是那个财大气粗,一出手就入股五百万俩去天津建造船厂,听说后期还要在追加银两的尚其姝?”
怎么听着不那么友善呢?
其姝抿抿嘴,坦然直言:“财大气粗不敢当,而且是我爹爹也不是我。”
“哼。”齐湘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那又有什么区别?”之后便不再理睬其姝,转向裴萱道,“郡主,你来得这样迟,今个儿应该做东请我们大家吃顿好的,你们说是不是?”
她在几位贵女中似乎颇有号召力,话一出口便赢得众人欢呼支持。
“荒山野岭哪有什么好的可吃,我看不如猎到什么便烤来吃,炭火蜂蜜之类全算我的。”裴萱嘴上应着,人却没离开其姝身边,“她家就一个姑娘,从小宠得骄傲得很,xìng子不大讨人喜欢,你千万别和她一般计较。”
这话当然是凑在其姝耳边轻声说的。
“好,我明白。”其姝笑着点头,别说她没有小心眼到人家说什么她都要生顿气,就是真气了,想到齐湘未来可能的悲惨命运,那气也就消了。
裴萱又将其姝引荐给其余几个人,定北侯与隆盛的名号在整个夏国都极响亮,她们待其姝也算亲切热情。
大家寒暄一阵便纷纷上马,自有一队侍卫背起竹篓在姑娘们马前几步外的地方放下事先准备好的小猪仔、小兔子等等猎物。
齐湘率先拔箭shè出,只听“咻”的一声,一直灰毛的兔子被长箭钉在了树干上。
众贵女齐声喝彩,全在夸她箭法了得。
“一阵子不见,你本事倒是精进不少。”裴萱也捧了个场。
齐湘不以为意,“雕虫小技而已。”
言罢凤眼觑向其姝,带着些许挑衅的语气:“听闻尚家守灶女打算盘打得好,不知道箭法如何?”
把家养得连生存本能都忘记的兔子钉在树上算什么本事,其姝满心好笑。
她的弓马当然不差,要做守灶女不光得有头脑,还得有强健的体魄,她们姐妹三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