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才,仅能开出如此药方。若院士在此,定胜过下官千百倍。”副院士诚恳。
“不必过谦,本世子胳膊上的伤,一直由你照顾,不也见了好转吗”南宫墨宽慰。
“学生前去请脉。”年轻御医恭敬。
“去吧。”副院士点头。
年轻御医行至床边,拿出自带的小红枕,搁于肖侍卫长腕下,认真请脉。
“如何”副院士急于核实。
“学生想到医方了,与老师的略有不同。”年轻御医从怀中取出自带的笔,蘸墨,写医方。
“老夫瞧瞧。”副院士拿起年轻御医写的医方,细看,“不错,这几味药药量轻了些,镇不住毒性异动。”
“谢老师提点,学生定当再努力。”年轻御医恍然大悟。
“你俩下去捡药,一会将熬好的药汤送来。”南宫墨面露微笑,向李副侍卫长比划手势:偷年轻御医自带的毛笔。
两位御医行礼告退。
“去,偷他的笔。”端木蒨姌吩咐亲信甲。
“属下领命”亲信甲转身。
“不必去了。李副侍卫长忙这事去了。”南宫墨阻止,拿起砚台,“速送到衙门,交予那位郎中。”
亲信甲看看端木蒨姌,见点头,取油布纸包了砚台。
“你陪他去。独自出门,危险性太大。”端木蒨姌派出亲信乙。
片刻之后,得手的李副侍卫长带来了毛笔。
“搁那。一会便见分晓了。”郎中诊脉,素来自带红枕,然极少人连毛笔都自备。南宫墨盯着毛笔,心中疑惑。
“若这笔有问题,日日接触砚台的院士,岂不命在旦夕”端木蒨姌突然心神不宁。
“等等吧,以免打草惊蛇。”南宫墨淡定。
半个时辰后,亲信甲c乙领来了府衙和民间郎中。
“怎样”南宫墨探究。
“砚台有问题。”府衙接话。
“这是”南宫墨指着偷来的毛笔,叙述了先前发生之事。
民间郎中先嗅怀中小布包,再闻偷来的毛笔气味。
“这是毒源。”民间郎中肯定。
“抓年轻御医归案。”南宫墨冷声。
一声令下,李副侍卫长领下属而去。
“下官冤枉”不久之后,五花大绑的年轻御医被带进书房。
“本世子问你,为何对肖侍卫长下毒”南宫墨面露厉色。
“下官从未”年轻御医摇头。
“这是证据。”府尹拿出已劈开的毛笔,指着笔杆里的褐色粉制小条,“还要狡辩吗”
饮茶听审,端木蒨姌闷声不响
为下毒果真无所不用,竟然将毒药粉制成条,装在笔杆里。写字时,下毒得神不知鬼不觉。
因下属被抓,副院士匆匆赶来。
“进来吧。”南宫墨瞧见副院士身影,扬声。
“下官”副院士瞧着特质的毛笔,惊愕而哑声。
“院士,今日里可有身体不适”端木蒨姌搁开茶盏。
“有些乏力,下官”副院士支支吾吾。
“但说无妨。”南宫墨和气。
“下官一直以为肖侍卫长之毒有传染,才会如此,然,不敢定论,私下里偷偷给自己解毒,没想到”
不敢相信眼前事实,副院士痛心疾首,“你跟老夫有些年头,怎能如此狠心”
“招还是不招”李副侍卫揪住年轻御医衣领。
冷笑,年轻御医拒不招供。
此事在驿馆内不胫而走,先锋将军蔡邵阳领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