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园子,在驿馆外呆了半个时辰,他屏住呼吸,进肖侍卫长房中,更换砚台。
拿着砚台,他再次离开驿馆,定神之后,嗅砚台气味:焦糊味怎么可能
守在屋顶的端木蒨姌一丝不苟盯着房内,哈欠连天,才让亲信甲换了班,到一旁歇息。
“姑娘,天亮了。我们走吧。”与昨夜毫无区别,亲信甲低语,“属下瞧着肖侍卫长露在被子外的手发青。”
猛然一惊,端木蒨姌盯着瞧:“太远了,我看不清肤色变化。”
“待会我们进去瞧瞧。”亲信甲提议。
“嗯。”端木蒨姌同意。
二人下了屋顶,稍作活动,进肖侍卫长寝室。
“手指的肤色不仅如此,连脸色也不如昨日。”端木蒨姌叹气,“去叫世子。”
“姑娘,你去吧。这房里有毒的恐怕不止砚台。”亲信甲推推她。
“嗯。”端木蒨姌不在此纠结,快跑,直冲南宫墨寝室。
“姑娘”守夜的杏儿见来人不敲门,诧异。
“怎样”听见开门声,南宫墨撩开床幔。
“不好了,肖侍卫长的情况比想象的糟。面部肌肉僵硬,手指发青”端木蒨姌说得飞快。
“你去叫副院士。本世子”南宫墨弯腰套官靴。
“由杏儿来吧。”杏儿上前。
“杏儿,叫李副侍卫长过来。”副院士是否可信,南宫墨质疑,已有意请府尹在外寻高明郎中。
杏儿领命,碎跑而去。
听闻肖侍卫长病情恶化,李副侍卫长飞奔而来。
“闭门。”南宫墨待下属入内后,扬声。
“怎么啦”李副侍卫长不解。
“有人在砚台里下毒。本世子的书房里有,肖侍卫长的房里也有。你速去见府尹,让他请城里高明郎中过来瞧病,但不得声张。”
拿出砚台,南宫墨长话短说
“啊,换了之后,砚台又被放了毒”李副侍卫长警觉,“属下唯恐有人对肖侍卫长起歹意,他寝室外的守卫很主子您这的一样多。”
“速速去吧。”南宫墨怒火中烧。
李副侍卫长离去,侯在门外的杏儿才入内,为主子穿戴。
“走吧。”南宫墨随意系了腰间蟒带,大步往肖侍卫长寝室的方向去。
“为何如此”副院士诊脉后,踌躇良久,写不出医方。
房中呆了一阵,南宫墨静观,见坐在桌边的副院士频频摇头,几次写了方子,皆觉不妥,毁之。
“我们走吧。”端木蒨姌领亲信甲离去。
片刻之后,南宫墨起身:“院士写出方子,就拿于本世子一观。”
半个时辰后,副院士颓败进了书房。
南宫墨双手背于身后:“肖侍卫病情长日复一日加重,而院士常常诊断为有转好迹象”
“下官也为此疑惑,半夜里的脉象和清晨截然不同。老夫行医数十年闻所未闻”副院士满腹狐疑。
“府尹到”李副侍卫长才入园子,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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