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下属抱拳:“属下担心不能将主子们的交代完成得尽善尽美”
开场白冗长,请求指点之处少得可怜,端木蒨姌无心听他的长篇大论,往回走。
“拿贤王先前处理过的绳梯给我看看。”没事找事她心中起疑。
一士兵捧来绳梯,抖开。
弯下腰,端木蒨姌认真审查绳梯:“这绳子出自猎户之手吗”
“嗯小人不知。”士兵茫然。
“来人取猎户们做好,还未安装的吊网c绳梯。”见这条绳梯的编法眼生,端木蒨姌吩咐。
几名士兵抱来了几捆吊网c绳梯。
“将结头找出来。”端木蒨姌一丝不苟检查。
“媛儿端木蒨姌怎么啦”绳梯c吊网东方靳瞧着一地绳索,弯下腰,“有人趁乱毁了”
“不是。王爷瞧结头处,这条绳梯乃我等刚才处理过的,看出区别了吗”除出现事故的绳梯外,其余绳梯和吊网结口处,有明显火烫痕迹,端木蒨姌征询。
“这条绳梯乃何人所做”东方靳瞧出诡秘。
“小人们只负责保管和安装。”士兵见状,心知出了大事,吓得面如土色。 棉花糖
“起来吧。”抖抖袍边褶皱,东方靳大步走向良驹,握住马缰,回首,指着一路陪着巡视的副将下属,“给本王将奸细抓起来”
“末将冤枉”局面斗转,副将下属错愕,面对一拥而上的贤王亲信,叫冤。
“栓了手脚,用马拖回客栈。”副将的手太长,竟然算计到本王头上东方靳勃然大怒。
端木蒨姌冷笑,走向贤王:“带我一块吗”
“嗯。”东方靳拽她上马。
亲信绑了副将下属,将其栓在马后,拖着往客栈而去。
“王爷,某某某会被马拖死吧”端木蒨姌频频回头。
“不会。本王控制了速度,他定能活着抵达客栈。”东方靳缓骑,“带回去,他也不会招。此举不过给副将下马威。”
“停吧。吓唬一番,未必不会招。我一弱女子,不擅长恐吓,王爷心狠手辣,精通此道吧”
将有绳梯弄出问题,再悬于吊网之下,造成登梯十几名士兵意外坠梯,以此借口通知贤王赶到树林处理突发状况。
端木蒨姌回想起士兵们坠梯后疼痛模样,咬牙切齿:“该军法处置。”
“停”东方靳勒马。
“嘶”良驹长鸣,前蹄抬起。
“哇我真不善于骑术,险些因此坠马。”端木蒨姌紧紧抱住贤王的腰,“王爷,下回停马,预先提个醒。”
充耳不闻,东方靳调转马头,信马溜至被拖得一身皮肉伤的副将亲信身旁。
“可知毁坏军用物资,该当何罪你是土匪派来的细作若是不招,本王不会立刻处决你。若是招了,或许给个痛快。”东方靳抖落腰间的刀。
还未低头看,端木蒨姌听见惨叫一声:不必瞧了,定是刀插了哪,疼得此人不得不哼哼。
“属下冤枉属下真乃副将手下当差,绝不是土匪派的奸细”贤王手段狠毒绝世闻名,副将属下只求痛快而死。
“来人,给本王好好审审。”东方靳掰开禁锢于腰间的柔夷,“本王快被你勒死了。”
“别让马不停转圈圈,我晕马。”不精通骑术,但能驾驭。然,王爷骑马格外怪异,随时勒马缰,时不时扬鞭,端木蒨姌自认输给古人。
贤王亲信深知姑娘不愿瞧见血腥场面,拖着副将下属走远了些。
“王爷,副将将你支开,恐怕为审我。而我随行”端木蒨姌跳马,连滚三圈,起身。
“下马该请示本王。”东方靳抛出药瓶,“晚间涂抹伤处吧。”
“多谢。”端木蒨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