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歹徒,让把孩子给放了,在被歹徒拒绝后,唐诗颖马上机敏的说,背黑书包那个是司机家的孩子,是个贫民老百姓,而且还是个傻孩子,绝不会坏他们的事,让他们高抬贵手放黄梓毅下车。
这时面包车其实已经开了很久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并没有堵住他们三个的嘴,而是一直任唐诗颖求他们放人。后来一直坐在副驾驶上的歹徒,不知道是不忍心还是嫌烦了,喊司机停车,直接就割断了黄梓毅手脚上的绳索,把大哭着喊妈妈,阿苏的黄梓毅,从车上一脚踹下去了。
上车之后,那个歹徒还很镇定的对唐诗颖说:“如你所愿,人我已经放了,不过这里是荒郊野岭,能不能跑得出去,那要看他的造化,现在你最好闭嘴,否则我马上就宰了那个小的,我们几个只为财,不害命,只要我如数的收到钱,你和小的都不会有事,可要是我收不到钱,哼哼”
按说苏浩清当时只有七岁,应该是记不住这么多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的声音,还有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像刻在了苏浩清年幼的脑海里,这么多年一直在苏浩清的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播放苏浩清也记得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清楚
后来面包车一直开到了一个废弃的砖厂,他听到面包车又发动着开出去了,而他们娘俩被整整捆了一夜,苏浩清一直紧紧地靠在唐诗颖的身边,俩人的身边一直有人看着,头上的黑布套一直没被取下来,手脚也都被捆得失去了知觉,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第二天苏浩清朦胧的听到面包车回来了,结果进来的人,是一通乱发脾气,里面一个东北口音的人说道:“妈的,说什么绑错了人,正主子还好好的在家呢,一个大子不给。还让我们自己看着处理这俩人,我ca一。怎么处理?老子现在一肚子火没处发呢,不如”
过了一会,外面就传来一阵怪笑,接下来就是唐诗颖被拽走了,苏浩清只能听到妈/妈的叫骂声,和那些歹徒的怪笑声,不过很快就没了声音,这时,那个先前放了黄梓毅的人说道:“好烈的性子。自己往刀子上撞,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把窑封了。我们走。”
旁边有个山西口音的声音问道:“那这个小的怎么办?”
放了黄梓毅的那个人说:“晦气,就扔这里,生死由命去吧。”苏浩清在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个带头的人,说话的口音是山东腔。这一伙人居然是山南海北,那里的人都有。
在一阵嘈杂之后,四周回归于平静,苏浩清像条虫子一样,往刚才唐诗颖最后发出喊声的地方拱去,等他好不容易拱到唐诗颖身边的时候。苏浩清靠在唐诗颖还温热的身上,低声的啜泣着,不停的叫着妈/妈。
此时此刻。蒙着头的苏浩清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坐在妈/妈的血泊之中而他的妈/妈是再也不会回应他的呼唤了。
苏浩清喊了很久之后,心里似乎知道妈/妈再不会回答他了,他开始觉得害怕,开始想看外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浩清把头在唐诗颖的身上连揣带拱的,最后终于把头套弄掉了。等他从黑暗中适应后,看到唐诗颖衣衫不整的大睁着双眼,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躺在一大堆血里的凄惨样子。
还不到七岁的苏浩清惨叫一声妈/妈后,终于是晕过去了。
等到苏浩清有了自主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美国治疗了半年之后了,他的身边没有妈/妈,只有黄梓毅一个人,兄弟俩人相依为命,苏浩清记得,黄梓毅老是整夜都抱的自己紧紧地,一下都不敢放松。
第一阶段的治疗完毕,回国以后的苏浩清,在很久以后,才从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黄梓毅嘴里,断断续续的知道了后来的事情
虽然在事情发生之后,苏黄两家动用所有能动用的一切力量,找到的也只是那些被当枪使的歹徒,其中匪首和那个幕后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