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们办的影楼,生意红火,日进斗金。咱这心里就能过得去?”
严一龙回了回神,把自己和孟羽夕通话后的想法告诉了曹泽熙。
他对曹泽熙语重心长的说:“其实我觉得小羽说的很对,咱们还是太年轻了,没经验。和曹叔比那就太生嫩了。我们本来能把婚庆公司和出租礼服这两块办好,就已经是很不简单了。”
“跟同龄人相比那绝对超出了很远的距离,但是就是因为我们缺乏经验,阅历。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有很大的缺陷。所以才造成今天这个非常尴尬的局面。”
“其实你静下心好好想想,毕竟所有的资金都是我们两家的长辈出的,这就代表,他们就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啊。而我们从一开始就丧失了主动权,处在下风。”
“所以不论明天孟叔和曹叔见面后,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们都只能是认了!咱们只能从现在开始,抓紧眼前的一切机会,努力的充实自己!如果有一天,咱们能把主动权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那么,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曹泽熙听的眼睛发光,他一把抓起严一龙的胳膊,对严一龙说:“哎呀,小龙。就你这内涵,这深度,这口才。那要是不当官可真是可惜了啊!”
严一龙一看曹泽熙跟自己耍滑头,气的在曹泽熙的头上来了好几下。俩大小伙子,立马开战了。。。。
都二天一大早,才六点半孟家的灯就全亮了。
孟羽夕和杨莉坐在桌边,陪着孟新元把昨天的资料,又从头到尾的过了一遍。这一遍过完也到了七点多了。
孟羽夕发现在刚才的问答中,孟新元一直有点紧张,她知道紧张这种情绪,非但不会对今天的见面起到什么好的作用,反而会在和曹锦标见第一面时,白白减掉许多印象分。
不管今天面试的结果是什么,最起码都要积极勇敢的去面对它。
想到这里,孟羽夕问孟新元:“爸,你们以前在新疆当兵,苦不苦啊?有没遇见什么比较危险刺激的事情?”
孟新元虽然很好奇为什么女儿会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
但是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苦,怎么不苦?那可真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也得按时跑操训练,冬天最冷的时候,也得站岗放哨。”
“时不时的还要响应他老人家的号召:‘跑出一双铁脚板’,给全团来个负重拉练,一跑就是几百里,到达目的地后,还得帮老百姓修个路,修个水库什么的。”
“干完活后继续徒步回兵团,那时候可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至于危险刺激嘛,哎,我不是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吗?你小时候老拉着我让我讲大雪天救维族朋友,革命友谊万万年!你都忘了?”
杨莉在旁边先急了:“孟叔,什么大雪天救维族朋友啊?我都不知道,快说说,快说嘛。”
孟新元这会早把要和曹锦标见面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看杨莉听的高兴,自己讲得更带劲了:“那是你叔我当兵的第二年,那年我才16岁。就在那年的冬天,有一天,天正挂着大风,眼看就要下大雪了,本来你叔我是首长的警卫员。那是不用站岗的。可那天刚好站岗的吴虎子发烧了,我就发扬革命战友精神,替他值班站岗。刚站到岗哨没多久,就见有人奔兵团大门来了。”
“我和一起站岗的刘三马上举枪警戒,大声问道:“前面是什么人?这里是兵团重地。再不表明身份,我们就开枪了!”这时前方那个人开口说话了,这一说话呀,原来是位维族的老大娘。”
“我们赶快放下枪,把这位跑得快没气的老大娘扶进哨所。等找来会维语的战友一翻译。我们这才知道,这位大娘就住在我们兵团附近,她的丈夫和两个儿子,昨天就带着家里的羊群去放牧,到现在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