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这个世界的秩序,其中竟然不乏正直的好人
这种神奇的世界观,饶是吴琛,也不由得有些头痛。
不过短时间之内 ,他也不打算理会那些。在上一个世界,独孤求败帮助他成功地平复了羽蛇的力量,但是那股力量何其强大,没有漫长的时间又怎么能真正地为他所用?
吴琛看着自己身上相似的破烂衣袍以及纵横的伤痕,时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着大雨的临安街头,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一个人对他道,“你可愿拜我为师?”
吴琛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甩袖离开。
一平有些紧张地跟在自己师父身后。风回过身摸了摸她的头,“一平,放松。”
小女孩点了点头,但还是抑制不住地握紧了拳,依赖地躲在了风的身后。
风摇了摇头,无奈地道,“你怎么就这么害怕那位大人呢?”
“一平不知道。”
说话间,风已经推开了门,随后恭敬地行了一礼。
坐在上首的人穿着一件浅青色的长袍,头发并不如风一般扎成长辫,而是束了冠,闻声他放下手中的书,露出了脸。
那是一张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脸,风看了一眼便垂下头去。
吴琛看着静默地跪在那里的风,“你是来向我辞行的?”
“是,”风微微一笑,“毕竟我也是彩虹之子之一。”
吴琛摇了摇头,他并不是风,根本无法理解风的执着。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奇妙的构架,又是诅咒又是一种叫做死气之火的力量。在他看来,那种火焰华而不实,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个陷入一系列争斗之中。
据说,那个叫做彭格列的家族至今还将血液和火焰作为传承的标志,对本人的资质却完全不过问。这对从小就在枪林弹雨中长大的吴琛而言非常的不可思议。
而这次,风去日本就是为了帮助彭格列的第十代继承人。作为家族绝对的首领,吴琛却不想过多地束缚这个人。至今他还能想起,面前的这个人是带着怎样的笑容,成为“世界的基石”之一的。于是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吧。”
风郑重地向他行了一礼,他有些犹豫,还是说,“这次,reb一rn向我问起您”
吴琛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这声音打断了风的话,令他苦笑着沉默下来。
走出这间房间的风拉着一平的手。这个孩子很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吴琛时的样子。那个时候他比此时的一平还要年幼,满心恭敬,不敢有半点差错。家族中关于这位大人的传言实在太多,每一件都足以令他震撼无比。那个时候的大人,也仍然是这样一张介于少年与青年之中的脸,丝毫没有改变过。对此,家族中的人不是惧怕,就是敬畏。
想必一平的紧张就是来源于此。风慢慢地想着,温柔的笑容一点点收敛起来,因为一个想法忽然从脑海中浮现出来,即使是现在的他,在那位大人面前又何尝能够做到全然的放松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时光就从吴琛的身上褪去了。这也许又是羽蛇血脉的另一个“副作用”了。吴琛默默地回想,他到底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多久?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这时间足以让他将手中的势力变成一个庞然大物,也令他身周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变得怪异起来。
吴琛用手指敲打着椅子,无趣地笑了。这是从一种“怪物”,变为了另一种“怪物”吗?
完整的羽蛇血脉除了带给他漫长的寿命,体内的力量也因此成倍地增长起来。哦,还有一个小小的特征,那就是他那对稍稍尖锐起来的犬齿。小看它们的人都会因此付出代价,因为其中蕴含着羽蛇的剧毒,无人可解。
只是吴琛已经打定主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