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洲得意的将资料拍在桌子上,眉宇之间略带厉色的说道:“呵呵,此人出身贫寒,父母只是京州郊区的普通居民,祖上三代没有任何政治背景,并且京州市附近一些稍有名望的武道宗师们都表示没有见过这个人。”
“师傅,你不必再有顾虑了。”
傅斯国闻言不喜反惊,脸上露出一丝忧愁之色,喃喃自语道:“没有任何背景,这怎么可能呢”
陶金洲这时候捧出一杯热茶,只见茶水呈现出应有的乳白色,香气四溢,随着热气盈冲至傅斯国眼前。
傅斯国接过圣婴茶,捻了捻胡须,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心道:“自己已经是鲐背之年,再活久点也不过是百岁上下,时间紧迫呀”
“再者自己膝下无儿女,到了晚年真是感到越来越寂寥了,眼前这个年轻人无疑是老天爷砸下来的一个馅饼,在他身上明显能感觉到与常人不同之处,年轻一辈之中达到练气期的人要么天赋异禀要么就是家底深厚靠着强大的物资堆砌上去,可他毫无背景,天资平平,只有一种可能了。”
“神州大地无奇不有,没准他年轻时有什么奇遇”
傅斯国闭上双目,细细盘算,运起黑玄功,一股红黑之气从丹田灵根处萌发,缓缓逆向上行,最终达到了脑髓之中。随后眼珠快速的左右颤动着,一阵清凉之感过后,缓缓睁开了双眼,拍板道:“好,金洲你去把蛊坛取出来。”
陶金洲见到师傅终于下定了决心,高兴的去密室中取出傅斯国的法器。
过了一分钟陶金洲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黑色的土罐走到傅斯国跟前,傅斯国将罐子放在两腿之间,双掌缓缓抬起升至胸口处。
“终于能见识到师傅的功法了”陶金洲站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渴望。
傅斯国口中念念有词,小腹不断涌出一股黑色气流,包裹住双掌,大约持续了一分钟之后,他变掌为指,掀开了土罐的盖子。
当盖子掀开的时候,一股腥臭扑面而来,陶金洲定睛一瞧,只见罐头里到处爬满了一只只细小的黑色虫子,当即吓得腿软跌坐在地。
傅斯国见到陶金洲的模样,心中大有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
随后将两根充斥着黑气的手指伸进了土罐。
“师师傅”陶金洲看到傅斯国这样的举动,忍不住叫出了声,一股窒息之感涌上心头。
“咔嗤”罐子里头发出了异响,傅斯国眉头紧锁,任凭手指鲜血淋漓,被坛子里头的虫子啃食。
就这样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成了!”傅斯国大喝一声,瞬间抽出两根手指,将盖子盖上,脸上冷汗直冒,鲜血滴答滴答落在地面上。
他神色苍白,呼吸短促,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也浑浊了不少,就像失血过多的样子。
陶金洲连忙取过一块干净的毛巾,递到傅斯国身前,看到这恐怖场面双手颤抖不已。
傅斯国接过毛巾,将双手擦拭了一遍,陶金洲低着头看到惊人的一幕,师傅的其中一根手指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心想这是虫子,这么猛烈!
谢云正在闭目打坐之际,突然小腹中涌现出另外一股力量!
这股力量迅猛难挡,丝毫不理会谢云的灵气,像一条毒蛇般四处乱撞。
谢云大叫一声不好!随后小腹猛地一阵痉挛,像是千刀万剐一般搜刮着皮肉!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自己的修炼功法有问题?”
“不可能啊,自己一直修炼都没问题,这里头有鬼!”
正这么想着,隔壁几个房间均是传来杀猪般的哀嚎声,情急之中猛地想起来之前餐厅里吃过的肉片,那个肉片有问题。
难怪当时自己都没有怎么咀嚼,那东西就丝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