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背心结结实实砸到了铁栅栏,一时间肺部受损,只能呼气不能吸气。
原本还站在一旁准备看戏的牢犯们一个个被谢云这一拳一脚镇住了,花豹的凶名大家都心知肚明。
前不久隔壁牢房一个云贵地区的老哥,仗着自己练过两下功夫,根本不服花豹的管制,结果下场极惨,再一次吃饭的时候直接被花豹一勺子插进喉咙。
这个刚进门的新人居然敢直接叫板,还一招之内把花豹制服了,这哪是嫩雏,简直是头饿狼啊。
花豹喘了几口粗气之后,嘴里叫骂道:“干他妈的!余涛说了,这小子没背景,咱们没必要怵他,打死了上头会替咱们兜着!”
有他这句话,几个犯人心里头就有了底气了,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一个人再强有什么用,这间牢房里头关押的人哪个是怕死的。
再加上余涛把他推进来的使唤确实说了要大家特殊关照。
众犯人转身从床铺上掏出了自己平时里打磨用的干架神器,有磨尖了脑袋的牙刷,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不锈钢勺子跟叉子,几人一步步靠近谢云。
谢云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会是这么个场面,加上刚经历江湖上所谓的械斗,这场面跟华清浴场比起来也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小子,你别嚣张,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你,别以为手里会两下功夫就能横!”
“哥哥我今天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说完两个人分别一左一右上前夹攻谢云,谢云先是退了几步,随着他们逼近的同时,“啪啪”两脚,踩到了他们的脚趾上头,瞬间指甲爆裂,几根拇指变得血肉模糊。
“啊!”牢房里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这叫喊声就像是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的,一时间牢房里鬼狐狼嚎。
隔壁几个牢房也不免被这动静惊醒,纷纷扒在铁栏上看热闹,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一声未平,一声又起。
传到了不远处余涛几人的耳中,余涛看着手机,不做声响。
身边一个警察嘴中“嘶”了一声,说道:“涛哥,这么下去不会闹出人命吧。”
余涛站起来,从饮水机里灌入一溜热水,淡定的吹了吹杯口,说道:“没事儿,这货是上头关照过的,罩得住,你就别管了。”
那人哎了一声,一屁股坐下,心里觉得有些憋屈。
余涛看他的样子,拍了拍肩膀,说道:“慢慢你就习惯了,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说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那警察手里,年轻警察看到信封里透出来的一抹红色之后,犹豫了一下也就接受了。
在这个大染缸里,你也没法成为一股清流啊
第二天过后,一般上午七点钟会组织各个牢房里的犯人们出操。
结果昨晚那个年轻警察看了看表,到点了也不见花豹那房间的人出来,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跑到他们那边探探究竟,结果吃了一惊,号子里的犯人正排成一排排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练习蛙跳,而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警察一开始还有些奇怪,随后看到床铺上神色轻松地谢云,当即明白了。
敢情昨晚发出嚎叫的人不是他,这货是个硬茬啊!
“搞什么,花豹人呢?!”警察连忙走了进来。
谢云歪着头看了一眼,继续眯着眼睡觉,警察拿着棍子敲打着床铺,发出砰砰的金属声。
“你不会自己看嘛,就在里面。”
警察顺着谢云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都停下!”警察咆哮道。
结果没人理他,警察当即就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