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从医馆出去，来到城西的的一座土地庙，走了进去，庙里一群人正在赌钱，正激动的喊着“大大大。”坐庄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胖子，一双倒三角的眼睛，有些塌的鼻子，一张大嘴，整张脸看起来既精明又有种猥琐的感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此时，胖子正吆喝着：“开了开了啊，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然后，慢慢的打开色钟，众人紧张的看着那只打开色钟的手，嘴里喊着大大大，色钟打开之后，众人一片哀嚎，可见是输了不少。

    胖子得意的哈哈大笑，大手一挥，豪气的说道：“再来，再来，今天老子手气顺，非把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的裤子都赢过来不可。”他旁边的一个小个子，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并且往门口指了指，胖子看到门口的癞子，就离开了庄家的位置，对小个子吩咐了几句，就对众人说道：“我现在有事，便宜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了，一会儿来收拾你们。”说着就往土地庙后面走去，一个男人迅速占据了庄家的位置，一群人又开始赌了起来。

    小个子男人走到癞子身边，说道：“老大让你到后面，跟我走吧。”

    癞子跟着小个子男人走到土地庙的后面，这里竟然有个不大不小的房间，小个子男上前敲了敲门，说道：“大哥，癞子到了。”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说道：“进来。”小个子男人推开门，带着癞子进了门。

    癞子进了门，对胖子作揖，谄媚的说道：“何老大，好久不见，您看起来更威武了。”原来这胖子就是成老大口中的何老大，别人都叫他何胖子。何胖子原来就是个地痞，二十多岁还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后来娶了城中一个流氓小头子的女儿，自己又招揽了一些闲汉，开始的时候就收一下保护费，吃吃白食而已，后来就开始做些鸡鸣狗盗之事，最后偷了城中大户的家，那大户当即报官，还把事情告诉了韦长枫，韦长枫告诉了新上任的县令，县令为了民心，就把何胖子等人抓了起来，打了五十大板，关了一年。

    何胖子出来的时候，再也不敢做得罪大户人家的事，小偷小摸来钱又太慢，就私下里在土地庙开了赌场,天长日久，也发展出不小的势利，人称何老大。癞子就是因为把家产输给了何老大，成了何老大的小弟。

    何胖子捏着盘子里的花生吃着漫不经心的说道：“老子还用你拍马屁，说，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癞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这个，老大，那个王大夫什么都不肯说，我还被扎了好几针，还被讹了一两银子。老大，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何胖子抓起桌子上的花生皮，朝癞子扔了过去，骂道：“废物，你还有脸让我帮你做主，让你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癞子哭丧着脸求着何胖子：“老大，我没用，我也不想的，你都不知道，那大夫也太厉害，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肯说，还有那个王老大夫，不等说什么，就说我有病，让我白白没了一两银子”话还没说完，癞子突然放了一个特别响得屁，顿时屋里被一股臭味弥漫，癞子却像上瘾了一样，连续放了几个臭屁。

    何胖子被熏得上不来气，马上朝门口跑去，三人出了屋子，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何胖子一脚踹向癞子，嘴里骂道：“你个兔崽子，敢放屁熏老子，找死是吧。”说着又朝癞子踹了几脚，癞子倒在地上双手护住头，不停的求饶。

    小个子男人看癞子被打得差不多了，就拉住何胖子，劝道：“大哥大哥，消消气，癞子这小子平时做事还是不错的，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吧，留着让他以后戴罪立功不是更好。”

    何胖子听了之后，也不踹癞子了，说道：“要不是狗子给你求情，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给我滚。”癞子一听，爬起来就往外跑，跑的时候还放了一个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