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的儿子,心如刀绞,可刚刚成老大已经低声告诉了她利害关系,她不能去阻止,大哥也说了,只要儿子能过这一关,林家这群小兔崽子她一个也不会放过,不把林家弄得底朝天,她就不姓刘!(画外音:你不是早就不姓刘了吗?关你屁事,不是你,我们能被这么虐待吗?顶着锅盖离开,真不是我意思,是读者这么要求的,你们放心,我会让你们尽快领盒饭走人的。滚——————)
成大兴看着越来越近的贵子,生平第一次恨自己的嗅觉为什么这么灵敏,那臭味让他难以忍受,几欲作呕,贵子停在挣扎不已的成大兴面前,小声说道:“这是第一碗,一碗没效果,就两碗,放心,总会起效的。”接着对阿憨说道:“打开他的嘴,我要灌药。”阿憨点点头,两手在成大兴两鄂处一夹,成大兴紧闭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就打开了,贵子趁这个机会一把灌进去大半碗,成大兴觉得整个人难受极了,胃部一抽一抽的,哇的一声吐了起来,看贵子还有意接着灌,忙说道:“好了,好了,我好了,不要再灌了,我没事了。”说着挣开阿憨,跑到一旁吐了起来,成刘氏也跑到儿子身边去看儿子了。
一旁的成大才看成大兴这么惨,也不敢装傻了,直接宣布:“我可没事,就是被吓有点腿软,我可不用喝粪水。”
成老大看着一旁疯狂呕吐的侄子,还有宣布自己没事的儿子,一脸的阴沉,这回亏可吃大了
,决不能就这么放过林家。他看向被人夸着妙手回春的陈大夫,计上心来。
成老大对陈大夫说道:“多些陈大夫了,没有您的妙手回春,我侄儿也不可能这么快好转,只是能不能请您再给他们看看,我儿子被吓的现在还腿软,原来他的身体还没这么虚,我侄儿也是都吐了多大一会儿,不会出什么事吧?”自己家婆娘整天说大夫说儿子虚,跟他要银子给儿子买补品,这身子虚可是能做大文章的。
陈大夫从善如流的道:“好,我可以给看看。”贵子忙把陈大夫请到准备好的桌椅旁边,成老大也扶着成大才坐了下来,陈大夫开始给成大才把脉。
成老大在一旁说道:“这孩子没这么虚过呢,是不是被吓的很了。陈大夫你可要好好给看看啊。”
陈大夫把完脉,慢悠悠的说道:“是虚,跟你那侄子一个毛病。”
成老大大喜,说道:“既然如此,该怎么调养,你给个话,”转头,对阿栀说道:“也请林姑娘好好听着,我家儿子跟侄儿毕竟是被你们家的狗给吓的,这调养身体的银子林家可不能不管。”
不待阿栀说些什么,陈大夫已经说道:“谁跟你说你儿子跟侄子身子虚是被吓的了,没事别乱攀咬人,这跟人家林家有什么关系。”
成老大懵了,说道:“不是您说的我儿子跟侄子一样的毛病身子虚吗,他们都是被林家的狗吓到了,还能是怎样?”
“他们身子虚是因为精血亏损,平日里少近女色,保养个年的就行了,要是再这么放纵下去,以后子嗣上可就艰难了。”周围的人一听,看成大才跟成大兴的眼神立马变了,这两个人才二十多岁,身子就开始虚了,看来这平时没少风流快活。听说他们的爹也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怪不得说了那么多次亲一个也没成呢。
成老大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这样的名声传了出去,他儿子还能娶到好媳妇吗,这几年他一门心思要给儿子找个高门大户的姑娘,可没一个成功的。小门小户的他又看不上人家,这下,小门小户的都不一定能娶到了。
陈大夫好什么都没看见似的,问道:“这诊金谁给付了?”
成老大回过神来道:“不知诊金是多少?”
“不多,20两银子。”陈大夫淡定的说道。
“什么,20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