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哥今天好厉害,不愧是男神,给我们科学班涨脸了。刘鹏举你怎么那么衰!丢我们贵州人的脸啊!”
“要不要这样,好歹是老乡,给点面子我的龙雨大哥。你是哥,可惜全富有女朋友了,你没有希望。哈哈哈哈!”
“要你管?反正没人看得上你,单身一辈子吧你!”
“让一下你挡着后面人了,谢谢!”
我一脸严肃的做了个手势,让她让一下。她一脸诧异,回头什么也看不见,骂了句神经病!我真的是是神经病吗?
我看到了她后面的兰,就在后面草坪的梨树下,绚烂的白色梨花下她笑得是那样天真绚烂,真美!
“你们先去吃饭吧!我过去走走,全富帮我提一下药箱,谢谢。”
走向草坪,这会阳光正好,梨树林里走了一圈,是不是闻一闻那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梨花。我的鼻子比以前灵敏了许多,到西北了以后我的鼻炎似乎好多了,至少现在能嗅到春天的味道了,曾经我的世界只有鸟语,现在终于也有了花香。
平躺在草坪上,让全身都慢慢放松,想象自己像曾经一样躺着沙滩上沐浴阳光,不远处的明湖不时传来黑天鹅的叫声和那些情侣的欢声笑语,好像到已经到了动物们发情的季节。
我很好,你还好吗?你那里是不是也到了春天?把目光所到之处收进脑海,闭上眼睛,我的世界也是这样美丽了,也有湖畔,也有花海,甚至还多出了一些蝴蝶和蜜蜂,还有那些我喜欢的鸟儿。
不知过了多久,当疲倦烟消云散,腹部饥渴感传来,才恋恋不舍的起身,漫步向食堂走去,回头看看明湖方向,湖畔的兰草也应该抽芽了吧!有空该去看一看。
三点半多媒体大教室,近现代史老师在讲台上述着说过去了的历史,并没有在乎现在人——那座位上的一百来号人有几个在听。这就是基础公共课的悲哀,考试都是开卷的,这不是让大家玩手机么!老师能做的也只有上课的时候点个名,看看有多少人没有来上课。
哪怕我是那样喜欢历史,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了,一开始还坐前面听了几节课,后来也跑到后面玩手机,看小说赶作业了。后面的位置一直很难抢到,需要提前来,前面三排就无人问津了,所以我每一次来晚了就会到前面去认真听课,想想真的是讽刺。
近现代史初中学过一些,高中又学了一遍,到了大学又是一遍,我都烦了,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在坐的大部分理科生对我国的近现代史只是半知半解,有的甚至连一些著名的历史事件都不熟悉,确实需要学习,但是恰好他们根本不会听,这门课对他们来说只是换个地方玩手机赶作业。
有时候我也是如此,当然我也还经常会回答一些老师的问题,因为回答问题能加分,还能给老师好印象,而且一百多号人每次提问都没人举手,就让老师尴尬的站在那,大家都忙着看手机,哪有空听他说了什么?所以每一次我主动举手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自己就是救世主的感觉。就像上学期的毛概课,我最后拿了九十多分,比班上学霸的还高,所以干嘛不干?
而现在我却坐在了倒数第四排的窗户边上,低头看着科幻小说,早上实验的实验报告刚才已经赶完了,感觉找不到事做,现在活力十足,睡觉是不可能的。
祖国的历史一直都是很沉重的,尤其是近现代史,更是一部屈辱史,血泪史,但是已经离我们还是太过遥远了,很多人已经不是那样关心,似乎都忘记了,在我们眼里或许还不如一些娱乐新闻重要。
就像我问罗得宝有关“西北五马”的问题,他全然不知,但是每一次说到美国大片,说到漫威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我们常开玩笑,一个信仰阿,拉回,族居然被美帝文化毒荼如此之深,按理说两者应该是世纪生死大敌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