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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这么惨,不过还好,不算太严重,应该不会残疾什么的,和我同龄的谁没有摔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到大伯家后,大伯马上用摩托车把我带到姑父的医务室(镇上有点远),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父亲就是把我抱在怀里,一路奔跑到姑父家家里。这一次不巧的是,姑父去水稻田放田里面是水去了,没带手机,等了半个点才回来。

    打上麻药后终于解脱了,看着姑父在清洗我的手臂,感觉像平时我在清理猪肉一样,仿佛那不是我的手,没有任何感觉。幸运的是骨头并没有断,只是被石头剜了一块了十针左右,额头也缝了几针,因为是在肘关节,手臂要一个星期内不能弯曲。麻药消散之前手臂一直没有感觉,但是头很痛,真的头疼。

    也是这次以后,我骑马再也不会那么快了,骑摩托车也是如此。我想我弟弟现在之所以这样无所畏惧,不计后果,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情况,等哪一天挨了一次才会知道错,知道收敛。

    当时那匹马还是小马,现在已经是一匹成年的强壮雄马了,有时候在它与其它雌马相遇时的那股狠劲我拉都拉不住,有一次还把我牵着缰绳的手磨破皮,半年没见不知道它还认不认识我,是否还记得我的气味。上高中以后我们的接触就少了。

    它还有一个霸气的名字——髯血追风,因为它全身枣红色,虽然个子不大,但是跑起来特别快,尤其是在追母马的时候,就像你飞掠而过的一团火,长大后性子也很烈,一般人降不住。

    当找到它时,牵着缰绳,一开始它还是还很抗拒,几分钟后再我喂了几把草后,开始让我抚摸。现在它已经不会让任何人骑了,谁上去咬谁,脾气特别火爆,以至每一次犯错后都会被伯父伯母绑在树下打上一顿,让它长记性,我们这边都是这样管养雄马的,不然压不住。

    我从来没有打过它,觉得没必要,而且总得有一个人唱白脸。他们说畜牲就是畜牲,只能靠打,不然不长记性,但是在我眼里有些时候,畜牲比人靠得住,至少它不会撒谎,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思。

    走在河边田埂上,看着绿油油的油菜,和一些菜地白得反光的萝卜,牵着马,撕下一片菜叶揉碎放到鼻子下,闻一闻熟悉这的味道,叽叽喳喳的麻雀成群结队的飞过,让我想起了小学时老师教过的那首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歌词已经记不清了,小路上也没有那么热闹了,小孩子都在家里看电视,玩手机,路还在,小时候放过的牛却没了,也没有再像那样结伴去打猪草了。回忆起小时候放牛,烤玉米,偷黄瓜西红柿的时光,再看看已经快干涸的小河,公路上飞驰而过的摩托车。

    放下缰绳,贪婪的呼吸着这熟悉但好像又陌生的清新空气,让马儿欢快的啃着别人家的油菜,管它的啃就啃吧,几分钟而已,放纵一次又如何,就当见面礼。

    打开酷狗音乐,将这首遗忘多年的音乐下载,声音开到最大,让卓依婷的歌声在田野上回响,反正已经没有人听了,还会有谁记得十几年前的歌曲时代变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就让它在这空气中肆无忌惮的扩散传播吧。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喔喔喔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隐约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

    哼一曲乡居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惆怅

    都随晚风飘散

    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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