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您才是这最大的忠臣,为了我大齐国不惜背负骂名,真是可赞可叹!”
陈铭突然来了兴趣,他虽然不喜欢奸臣这个称呼,也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如何也不能和忠臣沾边,“最大的忠臣,此话怎讲?”
“您是我最敬佩的人,当初威王年迈,全赖您从旁辅佐,待威王甍,襄王继位,您虽然身为托孤大臣,却不居功自傲,因而其他人以为您软弱可欺,对您起了非分之想,但最后您智计百出,除掉了这几个奸贼,还朝堂一片宁静。”牧小菜夸赞道。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道:“等到襄王长大后听信谗言,在外打压忠臣,对内荒淫无道,大齐国怨声载道,百官屡屡遭其毒手,您却处处忍让,最后襄王作茧自缚,在内宫被人毒杀。在这大齐国危急存亡之时,您挺身而出联合太妃推举出了孝王,使国内外的宵小之辈无机可乘!”
陈铭听着牧小菜的话语,渐渐地睁大了眼睛,他终于知道什么叫无耻了,虽然他党羽众多,但是这么会拍马屁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只能尴尬的说道:“牧公子这春秋笔法也是娴熟,”
牧小菜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这其中的嘲讽之意,继续拍马屁道:“哪知那太妃却是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挟持大王威令百官,威逼您告老还乡,使大齐陷入了风雨飘摇之中,罪无可恕!”
“”陈铭现在也不想说什么了。
“所以您最大的心病就是这大齐了,居庙堂之上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您的风骨真是令人敬佩,所以说你是我最敬佩的人!”
陈铭无语的看着他说道:“那依牧公子之见,我该如何呢?”
牧小菜笑而不语,只是看着陈铭。
陈铭笑着说道:“你可畅所欲言,无论对错我都重重有赏!”
“非也,相国早有定计,我还怎么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而且我仰慕您的风骨,不是为了金银这些俗物,请相国不要侮辱与我!”牧小菜义正言辞的说道,浑然忘了刚刚的拍卖会他自己是怎样敛财的。
“别拍马屁了,你敢端着空碗来而不是端着恶臭之物我才放你一马,不要太过放肆,赶快说出你的方法,要不然你就没机会了!”陈铭不耐烦地说道。
牧小菜挺直身子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虽然相国早有定计,但是实行还要一段时间,我希望您在这段时间可以放下着大齐的百姓,安心养病,但知道以您忧国忧民的心思来看是不可能,所以只能另想它法了。”他又是一个马屁不声不响的拍了过去。
“别废话,快说!”陈铭催促道。
“大人可知道浮屠之道?”牧小菜反问道。
陈铭却不屑的看着他说道:“别说什么浮屠,直接说佛教不就好了,我也是见过世面的。”
“小人该死,请大人原谅!”牧小菜一下子抱住了陈明的腿说道。
“起来吧,继续!”陈铭说到。
牧小菜起身说道:“这佛教有一宗名曰‘空宗’,最适合治疗大人病状,所谓众因缘生法,我说即是空,亦为是假名,亦是中道义。”
“这听起来略微有些意思,仔细讲来。”陈铭感兴趣的说道。
“所谓空即是”牧小菜将在家里看到的佛经娓娓道来。
陈铭开口感叹道:“我本以为我中华之地英杰辈出,没想到这化外之地的道义也如此深奥。”
牧小菜看着他心里想到你没见过的多了,表面上却还是随着陈铭一起感叹道:“是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此法虽然精妙但仍需一套玄术动作来配合。”
“哦?什么动作?示范一下!”今天牧小菜使陈铭有了太多惊讶。
“此套动作称为‘瑜伽’,乃是天竺国不传之秘,小子偶然得知,我来指导您最简单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