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县聚四海酒楼内,纳兰青云夸完冯五等四个武士,即而又对行陀和刀灵说道:“二位高人呐,你看我这四个贴身武士可是武艺超群啊?”
行陀面对纳兰青云的问话一时语塞,不知作何回答为好,他眼色示意一旁的刀灵,意思是想让刀灵接话回应,刀灵会意,立马虚伪回答道:“哦,纳兰大人的武士指定是武艺超群的,看大人四名武士的反应能力和智慧,那也是超群呐大人!”
刀灵的虚伪之言着实是说进了纳兰青云的心里头去了,他在之后就像是与别人炫耀自己家养的狗是什么品种,多么好似的,再次夸耀道:
“刀灵高人说的可是太对了,我这四条武士那真是个顶个的身怀绝技,比如说这冯五,刀耍的好;这蒋力,刀耍的好;这方虎,刀耍的好;这张强,刀耍的好,总之啊,一个比一个会耍,一个比一个能耍,耍的可是厉害呢!”
刀灵继续虚伪应道:“对对对,着实厉害,厉害的紧呐!”
纳兰青云呲着大板牙,哈哈笑道:“那可不是,我挑选的能人那定是真能的!”话锋一转道:“我们说说别的,比如女人”
行陀和刀灵四目相视,一脸不堪木讷,继而眼瞅着纳兰青云做出了准备听戏的模样。
紧接着纳兰青云摆出一副奸邪的表情,开始了他对女人话题的长篇大论。直听得冯五,蒋力,方虎,张强及仝胜嘴角流哈喇子,那圆月也是浪声浪气的跟着说一些感叹性词汇。
行陀心想,“纳兰青云这厮着实酒囊饭袋,色心色胆,没个正经样子,就似他这般,还能指望作甚,唉,一个国多了这种人还怕不亡吗?”
行陀想罢,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便离开房间,到外边去了。
行陀出了纳兰青云的房间,下到一楼,见没了小二酒客,觉得心里寂寞空虚,于是坐到一楼靠窗的一张桌子旁,摸出身上的鬼锦囊,对那鬼锦囊里的女鬼花月说起了话。
行陀说道:“鬼啊,你可知我心中苦闷呢?”
那鬼锦囊中的花月回道:“我自是知道你心中苦闷,我更知道我心中苦闷。”
行陀一笑,问道:“你为甚苦闷?”
花月回道:“我为我白天见不得阳光苦闷。”
行陀说道:“鬼啊,你的心中倒是有了追求,但我告诉你啊,你本不是阳世之物,如今虽容在这阳世,那是因为你有了鬼锦囊的束缚,你可知成就一件事情,是要付出很多的,你倒好,现在只不过是叫你付出了你的自由,你就心中苦闷了,是不是心生他物,心里起了杂草,不干不净了?”
花月回道:“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一点都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和你说再有情调的话,好似都是废话,不理你了!”
紧接着,时间即又安静了好大一会儿。
行陀看了看窗外的街道,街道上满是红色的鞭炮纸屑,在这时又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行陀把视线转回到桌上的鬼锦囊上,说道:“你这鬼还真不理我了?”
花月不作声。
行陀继续说道:“我虽为降魔人,但其实一直都没有做降魔人该做的大义凛然之行为,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其实一点儿都不讨厌魔,反而更讨厌人,你可知我为何讨厌人吗?”
花月不作声。
行陀说道:“因为魔虽然坏,但是坏在了表象,能叫人分辨的清楚,从而更好做到见魔即逃避;而人坏,是坏在了心里,不能叫人分辨的清楚,多时候就连魔都胆寒与人,你可知为甚?”
花月还是不作声。
行陀轻声一笑,说道:“因为魔是斗不过人的,虽然人在魔面前都变现出懦弱的样子。”
花月听行陀说这话,终于忍不住出了声音,说道:“你这降魔人真是有意思,净说一些谬论,你可是在为魔说话?”
行陀听花月说了话,脸上笑容不止,连忙欢喜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