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等人快走到刘继业的家门口了,刘继业这才迎上前去,一见孙成,忙一拱手,说道:“孙师爷,你好哇,咱们又见面了。”
说着,刘继业向队伍里瞧了瞧,没有发现纳兰青云,就纳闷的向孙成问道:“孙师爷,怎么不见县令大人啊?”
孙成笑了笑说:“纳兰青云大人被调回中都了。”
这时,孙成身后的一个差役走上前,向刘继业解释道:“纳兰青云被调走了,现在孙师爷是县令了。”说完笑了笑。
刘继业忙向孙成拱手说道:“哎呀,孙师爷,不,应该是孙县令,在下不知,多有怠慢,还望孙县令见谅。”
孙成摆摆手笑着说:“不知者不怪,再说了我还只是个代理县令,只是他金国还没有腾出人来。”
刘继业一听,说:“代理县令他也是县令啊,我还以为是纳兰青云呢,所以我都没做准备,没成想是孙县令,唉,真是太过失礼了。”说完又向孙成拱了拱手。
孙成笑着说:“刘村长你太客气了。”说着拉起刘继业的手,向刘继业家里走去。
话说这纳兰青云在这海风县当县令一年多,感觉这海风县又穷又苦,就向在中都当职的叔叔诉求,要求调回中都。此时蒙古草原的成吉思汗也屡屡进攻金国,金国也正是用人之际,于是就把纳兰青云调回了中都。
刘继业与孙成等人进入院内,刘轩迎出来客气一番,把孙成跟随的十几个差役领进东厢房,点上火盆,十几个差役围着火盆取暖。
刘继业和孙成在堂屋内相互落座,刘继业忙叫王氏烧水沏茶。
然后,刘继业笑着对孙成说:“这要说孙县令和纳兰青云是截然不同啊,你看那纳兰青云上次到我们村,又是骑马又是坐轿,搞得那么隆重,再看你孙县令一不骑马,二不坐轿,也不讲排场,要不是有人说还真看不出你就是县令啊,这样多勤俭啊,多亲民啊,一点儿架子也没有,让在下实感敬佩啊。”说着,向孙成拱了拱手。
孙成摆摆手谦虚道:“刘村长过奖了,咱们都是老百姓出身的,哪有那么多讲究。”正了正身子,接着说道:“我这次来是来兑现我的承诺的。”
孙成说着,从衣袖里抽出一张面值一千贯五的交钞,递到刘继业面前,说:“刘村长,纳兰青云调回中都把县衙里的银两都带走了,就只给我留下了两张交钞,我给你一张,我留了一张,现在我给你的也只有这点儿了,希望你不要嫌弃啊。”
刘继业慌忙站起身来,说:“孙县令,我不能要啊,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你管理这么大个县,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孙成把交钞放到了刘继业的面前,说:“刘村长,这不是给你的,你把这钱换成几份,给柱子他爹点儿,安抚安抚他那失子之痛,给谷老头点儿,替我们赔人家的酒钱,再让他修修房子,再就是我曾经许诺过降魔父子的经费,剩下的你就暂且用着吧。”
刘继业见孙成这么说,也不便再推,就把交钞放进了衣袖里,说:“那我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王氏把茶沏好,端了上来。
刘继业站起接过茶壶,对王氏说:“你再去炒几个菜,我要和孙县令喝点儿,”说着转头看着孙成继续道:“你说这也没准备啥。”
然后刘继业叫刘轩,刘轩听到叫声跑进屋来。
刘轩问道:“爹,有何吩咐啊?”
刘继业说道:“轩儿,去,到你谷叔家搬两坛酒,让兄弟们暖和暖和。”接着给孙成倒茶,倒满后,坐下来,又给自己倒茶,放下茶壶说:“唉,孙县令,说起这降魔大王于济世,这几天也把我给愁死了。”
孙成一听,追问道:“什么事把你愁成这样?”
刘继业回道:“前几天他带着他的儿子和我女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