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在那里!”
戈尔波山北面,接近废物终点站的地方海军士兵们终于发现了他们的上校。
“上校,上校!”
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老鼠上校”几个不争气的家伙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快,快给上校包扎。”在慌乱了一阵之后,总算是有一个明白人知道要救人了。
“医务兵,医务兵。”有了人提醒周围的人瞬间了然起来,大声的朝周围喊了起来。
“让开,让开。”原本被挤在外围的医务兵顿时有了发挥的余地,背着那个一直“舍不得”丢弃的医务箱挤到了“老鼠上校”的身边。
“你们散开,不要聚在一起,让空气流通起来。”挤到“老鼠上校”的身边之后,医务兵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始疏散起群众来。
深可见骨,纵可见脏(内脏)的伤势最难的不是救治,而是感染,只要伤口有一丝一毫的破损,就会引发一连串的恶性循环,置人于死地。
刷刷刷!
医务兵将人员疏散之后就从包中取出一药剂往“老鼠上校”的伤口上倒去。
“嘶!”
药剂接触伤口的一瞬间,就算是自残也没有丝毫动静的海盗顿时叫出了声。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真开眼,海盗看着自己跟前的家伙直接骂了起来。
“上校,我是医务兵萨斯,您现在受伤了需要治疗。”看了一眼清醒过来的“老鼠上校”医务兵立刻解释起来。
“那你他娘的不会打麻药吗!痛死老子了!”海盗尽情的演绎着老鼠上校。
“上校,这是海军总部派发下来的特效药,虽然有点痛但还是非常有效果的,您忍一忍就好了。”一边与海盗说着话,一边从医疗包中掏出针线,直接在海盗身上缝合起来。
“卧槽尼玛的,你没听见老子跟你说话吗?!老子叫你打麻药你他妈的直接缝起伤口来了。”海盗扭曲着面孔,大声的咒骂着。
“上校,您忍一忍吧,待会就好了!啊!”
看着自家上校痛苦的表情,四周围观的海军士兵忍不住安慰了起来。
“就是啊,上校,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别光想着伤口的事情啊。”
“您想想别的,比如说川永村的那个小寡妇,水德村的玛利亚。”
“我操你嘛的,吵什么吵,想得老子都快硬起来了。”听着一个个陌生的名词,海盗果断的骂了起来,如果再让他们说下去搞不好还要露出马脚来。
“行了,你们别吵了,我都快没办法做手术了。”哆嗦几次将线缝歪以后,医务兵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抬起头大吼道。
顿时,海军士兵们宛若遭受了七级地震一般,再难说出话来。
医务,在任何地方都是备受欢迎与尊重的,尤其像他们这种经常在生死线上游走的士兵们,没有一个好的医生,早就死在了战场上。
虽然他们跟着上校也没打过几次仗,对于医务的了解也没有那么清晰,但是现在他们的长官正在接受手术,他没也就只好忍受了这口“恶气”。
“你个混蛋,居然敢骗老子!”
废物终点站离戈尔波山不远的地方,布鲁杰姆的两个亲卫狠狠的殴打这一个瘦弱的男子,大声的咒骂着。
“大人,大人,那是我亲眼看见的啊,我真的没有骗你,伯尔杰米先生真的是被戈尔波山的主人叼走了啊。”那个瘦弱的男子躺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大声的哭泣着。
“那东西呢,那只该死的臭老虎该不会把东西也给吃了吧?!”又是一脚踹在了瘦弱男子的肚子上,亲卫恶狠狠的道,“肯定是被你这个家伙拿走了对不对!”
“小子,我劝你还是早点把东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