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灿捂着脸站起来:“对不起。请允许我一个人静静。”
楚照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败给了虚弱的身体,陷入了混乱的阴暗世界。恍惚中他听到了这些话:
“楚灿,回来!”
“他发烧了,我的药没有他能用的,只有试试看了。”
“这是你一生的名节!万一我酒后说漏了怎么办?”
“可是阿照只有一个。”
“我好恨,为什么没有学流转心法,为什么刚才没让楚照解开储物袋禁制”
楚照仿佛感受到了少女肌肤的温度,她的灵力和真元源源不断向自己体内输送,自己的灵脉中也有什么东西跟着走出去。阴阳混元印并不能完全禁止灵脉向外流动,所以楚照尽管灵脉被封印,仍然能动用灵力。楚灿也能用流转心法和他灵力沟通。
楚灿只穿亵衣,把这副身量未足的躯体抱在怀里,尽其所能运转心法,稳住楚照的灵脉。名节与楚照孰轻孰重她不确定,但有一点她非常确定:若不及时采取行动,楚照可能性命难保;只要黄明湛守口如瓶,就不用担心名节。
相比之下,楚灿自然选择救楚照。
黄明湛此时正站在露台上,阅读一封飞鸽传书:“此处可就地取材制药救人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过了不知多久,楚照的灵脉稳定下来,力量依旧微弱,但暂时没有危险。
楚灿穿好衣服,门口响起敲门声,敲门的位置莫名地低。她警觉地拿起楚照的飞刀,右手握刀左手开门。
黄明湛穿着暗纹箭袖袍和水靠罩衫,端着一套食器走进来:“还真警觉,是觉得敲门位置太低吗?我只是端着托盘而已。”
“谢谢!”楚灿收起飞刀,恭敬地接过托盘放在桌上,托盘里的两个碗引起了她的注意,“七哥,这两个是?”
“给楚照做的药。飞鸽传书让别人教我的。”
“先代阿照多谢了。这个药怎么用?”
“算了我看你现在也吃不下,那我就只好舍命陪君子,教你用药顺便陪你挨饿啦。”
“不,你先吃。”
“我也吃不下。过来,我教你。”
黄明湛展开一张细笺,上面是用药方式。还有一页是配制药材的方法,他没有拿出来,只解释说是就地取材配的药。
“内服外用结合,辅以你的流转心法,楚照的身体可以很快恢复。”
“好,我准备开始了。”
楚灿正想让黄明湛出去,黄明湛坐到了饭桌旁:“先吃饭。楚照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不在乎一时半刻。只是他这次毒入脏器,身体几乎被刺穿,如此严重的伤势,必然大伤元气,今后怕要虚弱一段时间,修为难有寸进。”
“知道了。”楚灿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怪我,明知阿照修为低还没保护好他。”
“不要自责了。吃完饭就去治疗楚照吧。”
楚灿想到一个问题:“伤了元气,真的没有办法迅速恢复吗?”
“我知道的还没有。”
兴展舟上,黄明湛聚精会神操作,玲珑宫早收进了他身上。楚灿在船舱里照顾楚照,不时用流转心法调节他的经脉流动。不知不觉,楚灿的灵脉内有了楚照的巫人灵力。
京城繁华而有序,街上不时有女修士走过。她们有的穿着上窄下宽的精致纱衣,有的穿紧身衣袍,侧面开高衩露出穿着网状丝袜的腿。
“这些女修士修为不高,本来都想高攀大家子弟,好一辈子锦衣玉食,最终只能靠出卖色相过活,白浪费一身修为。”黄明湛说。
“为什么她们认为,大家子弟会娶这样的人?”楚灿问。
“因为在她们生长的地方,女子如同工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