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玩去了,宽阔而寂静的校园里只有叶珊和贺新两人。
叶珊明显地感到不自在。两人就在门前的走廊里站着,她不知道该邀贺新进屋坐还是怎么地。早几天他来这里还好,那时虽是晚上,但学校里正常上课,他来了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可是今天
但是,但是,这样的机会她不是盼着吗?
盼着向他解释,盼着
“你和他怎么样?”他突然问起来。
“谁?”
“石碾。”
“你都知道的。”
“不知道。”
“那是个骗子。”
“我知道。”
“他是个流x(敏感词)c魔鬼c大坏蛋。”
“我知道。(平南文学网)”
“你不知道。”
“啊?”她对他的否定,他意想不到。
“你要是知道,当年怎么会跟他做朋友?”
他沉默不语。他知道,她是指在龙头峰中学时,他没少跟他吃喝。但听她这么说,他气愤极了。“蠢人,你还嫁了她呢,你差点没把我气死!”他在心里骂她。
“我是说你们现在的关系。”他没有骂出来,他控制住了自己。
“早结束了。你今天就是想说这些吗?”她已经对他的话感到不满。
“嗯。”
“可是我不想再提起他,这个人现在和我没一点关系。”她瞪着眼睛。她这时处在极度的愤怒之中。
“可是,难道你现在不感到高兴?”
“什么意思,我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你真不知道吗?”
“我不明白你要说什么。”
“你不知道?他的末日到了。”
“每一天都可能是他的末日,那个十恶不赦的家伙!”
“每一天”
他想说,他现在身上有大案。东升镇那杀人案在山外几乎家喻户晓。可惜木头二没将他杀掉。他不是逃掉了吗?公安机关正在通缉他呢。他不知道这个事情她知道没有。一提起石碾她就气糊了,他都没法跟她说下去。
“嚯,叭c叭——”
正在这时,门口处响起了几下尖怪的汽车喇叭声。他俩循声看去,原来是一辆黑色小轿车,那车很急,差不多就撞到了大门口处的栅栏墙上。
叶珊感到奇怪,这个时候怎会有这样的车子来学校。
正当他俩莫名其妙时,车门打开了,接着探出一个滚圆的脑袋,那脑袋圆得就像一座圆溜溜的石碾。
“石碾。”他和她虽然没有喊出来,但心中同时咀咒这个恶魔。
石碾衣衫不整,黑色的西服不仅皱巴巴的而且脏兮兮地,敞开的西服没有遮住裤腰带,那里的裤头处拉下了一大截,这是裤耳掉了或者裤带没有扣住裤耳的原因。他的头发又长又乱。总之,他浑身上下就是一个亡命徒。
石碾从车门跳下,然后“咚咚地”走进学校,到了近处这才看到,这里的一男一女竟然是叶珊和贺新。
“好啊,原来你们旧情复燃?狗男女。”石碾睁着一双怪眼睛,额上的青筋突起象几条青蛇爬着。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恶语伤人?”叶珊看到石碾就恶心,她气愤愤地质问他。
“做什么?这难道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来找你,你说我要做什么?你可好,躲到这山沟沟里来没让我知道,你让我找得好苦。我伤人?这个臭贺新才伤人。看,都跑到深山老林里来找我老婆呢。”
“住口。谁是你老婆!你这个大骗子c大魔头”
“你啊,你就是我老婆。难道不是吗?我手里还有我们的结婚证呢。”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