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他们曾是幸福的情侣,他们彼此的心是多么的相通,而如今他们却是咫尺天涯,连心平气和的说一回话都不能。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到底是谁的错呢?是自己的错?还是命运故意捉弄人?
“我说小姐,你是谁啊?你希望我结婚?我没有结婚妨碍了你什么?影响到你的前途事业了?我这个样子。我这个样子怎么了?我玩世不恭了?让你看不惯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我工作热情高涨着呢。看,我赶了几十里的山路来家访。我不热爱我的工作吗?”说着说着,他的目光从遥远的地方转了回来,不知不觉就落在她的身上。他看到她的脸容灰暗得像前面那片太阳光照不到的山坡,他还看到了她的眼里噙着泪水,甚至有几滴已经滴在了脸上。但所有这些都没能溶解他心底的那块坚冰,因为它在那里已经蓄积多年了。
他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应该彻彻底底的做个男子汉。于是他再次迈开了脚步,昂首阔步地越过了那座山峦。
她怔怔地站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在山路上消失。
她的双腿慢慢地软下来,以至坐在了草地上;她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象刚才那条流淌的小溪。
周围的山峦是死一般的寂静,一只找不到伴的,不知名的鸟儿发出凄厉的叫声从草地上飞过。
贺新用最快的速度拐了几道弯就回到冈西屯来。这个屯的五六十户人家散落在一个圆形的山弄里,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屯子了。茂盛的竹林和果树差不多将这个山弄都遮住了,整个屯就像个密匝匝的鸟窝。在屯的中央有一个篮球场大的晒谷坪。贺新的摩托车就停在坪边那几棵高大的橄榄树下。贺新以前也来过这带地方家访,他发现差不多哪个屯里都有一些又高又大的橄榄树。要是在两个月前,这些树上肯定长满橄榄果。山民最淳朴,你要想吃橄榄果那就可以从地上找来几块泥块掷到树上,然后掉下几颗果来。这样做山民决不会责怪你,而是对你报以一笑,算是他们愿意将自己的果实让山外人分享。因为这样,贺新所以也不会把进山来家访当作是一件苦差事了。可今天在这里意外地遇上叶珊却让他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滋味。他想不明白在过去的十年中自己一次都未遇上她,哪怕是在梦中也从未梦到她,而为什么在这短短的半年中却连续两次与她相遇。
他的思绪很乱,有时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在十字路?在新城广场?还是在那片芭蕉地?他的脑子嗡嗡直响,清脆与厚重的两个声音总是在交织着:“贺新郎,我是谁的新郎?”
“你是我的新郎!”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
贺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努力使自己清醒。
啊,十年了,过去的让它永远过去了。英国诗人雪莱不是说:“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自己吗?”不再去想她了。
贺新走到自己的摩托车边,却突然看到在场地边的断墙上凉晒着几个簸箕的橄榄果,那些橄榄果一个个都皱巴巴的,说明已经晒得很好了。贺新一向对橄榄果有好感,于是就走过去抓了两把往口袋里塞,然后又将一棵塞进嘴里,口中顿时有一种特别甘醇的味道。贺新就是要将这些果子带回学校,然后有事没事时细细的咀嚼。而刚才潘爷爷说的山货估计也就是指这些东西了。
贺新将摩托车叭叭叭地发动起来。
紧接着摩托车爬了一道斜坡,这坡又长又窄又陡。坡道的东则倚着大山,西面则是山崖,如果不小心摔到山崖里,后果不堪设想。贺新经常听人说,有骑摩托车的,开手扶拖拉机的或者农用汽车的,连人带车摔向山崖里,摔到头破血流c车毁人亡的都有,贺新每次听起来都感到毛骨悚然。所以但凡山外人进山来,远远的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