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少女倒是不惧众人目光,咯咯笑了起来,道:“南宫盟主,我观赏夜色的时候,天干物燥,不小心打着了火折子,烧了你的宅子。不如你说个价钱,我赔与你如何?”
南宫木道:“姑娘潜入南宫府,府护卫竟然未曾发觉,这份轻功很是了得。不过本座倒没听说过,观赏夜色还需要穿夜行衣,带蒙面黑纱,随身携带火折子?”
那少女词穷,垂头默然不语。
南宫木道:“姑娘最好说实话,不然严刑拷打之下,皮肉之苦,可不是那么好挨的。”
那少女瑟缩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反正火是我放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吧。”
东方剑道:“姑娘,你可还记得在下?”
那少女转过头来,目光在东方剑脸上停留了一会,道:“你不是东方剑么。”
东方剑道:“记得有一次,在下与姑娘师徒人在茶馆相遇。却不知姑娘师承何人?今晚跟姑娘同路的,又是何人?”
那少女道:“我师父便是我师父了。师傅的名讳,我是不敢说的。你即便问,我也是无可奉告。”
东方剑道:“那姑娘可要尝尝刑具的滋味了,你不怕吗?”
那少女不答。
南宫木转头吩咐道:“阿天,刑具伺候。”
管家阿天应了,领命转身出了风雷堂。
何所思道:“小姑娘,你只要说实话,我们便不难为你。不然一会,你这身上血肉模糊,断断脚,那可疼的紧。”
那少女听何所思如此说,顿时想起金刀双雄在自己上断断脚的凄惨摸样,心不由一阵发凉。
过不多时,那管家阿天带同婢仆,双或捧或拖,拿了刑具出来。件数倒是不多,在周围人眼看来,这都不算什么,但是那小姑娘流笙看来,心头不由阵阵发凉。当放置的,是一件极普通的刑具,一件夹指棍。流笙在自己教也常见,用刑之时犯人十根指被夹,痛楚难当,倒也不觉有甚特别。这会儿将自己十根指在夹棍上一比,想到所见犯人的痛楚模样,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林鹤道:“流笙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一会儿这夹棍夹在你十指之,痛楚难当,骨碎欲裂。看你这纤纤玉,怕是经不住吧。”一把嗓子声如洪钟,流笙心又是一惊。
一旁武岳捋了捋颌下长须,离开座椅,走到流笙身旁,轻抚袍袖将流笙从地上扶起,笑呵呵的道:“小姑娘,你火烧安华堂,纵然不对,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你家大人若不出面,这可怎么了结?”流笙扁嘴道:“你少假好心了。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要我说出师父名讳,我可不敢。只不过你们人多势众,又都是武林名宿,欺辱我这样一个小小女子,传出江湖,恐怕名声也不好听罢。”
南宫木c东方谦和武岳众人互相对望,心知这小姑娘所说非虚。风雷堂议事厅一干人等,大多是原武林各派掌门c武林名宿,对这样一个小小丫头用刑,别说是夹棍,即便是打上一掌,传将出去也有损原武林名声。但是如果放掉了这唯一的线索,似乎又有些遗憾。
东方谦道:“姑娘,你说的不假,以在座各位的身份,的确不能将你怎样。但是你要知道,你现在是阶下囚,就算我们不伤你,关你个十年二十年,倒是也非难事。”
流笙脸上展现了一个大大笑容,道:“那就太好了,反正我师父一定会救我出去。”
华山派常锦闻言脸现怒色,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邪魔外道都可以来去自如的么?”
武岳伸阻止,道:“小姑娘,你师父果然有通天彻地之能,倒是可以把你救出去。不过你可听说过南宫世家的铁牢么?”
流笙歪头想了想,道:“听说过。传言这世间最牢固的囚禁之所,一是南宫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