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冷非兄你,我确实反应过激了,因为我是觉得你能理解我在一个没有枷锁的大牢笼里面想说教一次自由是多么不堪的一件事”
见尚杰情绪接近崩溃,冷非及时劝解:“等等,等等尚兄,您别太激动先,缓缓,缓缓哈”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尚杰哽咽道。
“没事,你缓缓”冷非说着起身去倒了两杯水,给尚杰也倒了一杯,他也没嫌弃自己反客为主的随便,因为接下来一段日子极可能需要跟小尚神棍混上一混呢。
特意瞟了一眼尚杰,见他情绪还是能稳定,所以,冷非开口问道:“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刚才的措辞当中用了‘不能从这里出去’,还有一个更为不适时宜的‘没有枷锁的大牢笼’尤其当中还涉及到个孩子,如果尚兄不介意的话,能否详解。”
“详解?你问得这么轻松,难道你不知道进了这里意味着什么?”尚杰瞪大眼睛惊道。
冷非偏头撇嘴,耸肩摊手,没有回话,动作示意:这很惊奇?
尚杰上下看了一眼撑着椅子站在旁边的冷非十几好秒,忽就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看你走路还有点带拐,想必冷非兄是经过一番苦战受迫下才来的这里。哎,高人过招难免伤到了脑子,所有冷非兄现在是不记得了一些东西是吗?”
呃?
诶,就不明白了,怎么又能扯到伤了脑子的症结,特么这意识流里的某些固有情节设定是多么牛逼,要是脑子不出点症状就非得要详情尽知?就不允许外来人员,或者菜鸟或者小白初来乍到?
“唿!”冷非呼出一口凉气,闭目点头,很沉重地说道:“小弟认为尚兄猜测可能符合实情。实不相瞒,这里是翼城还是我进这个山谷前别人随口唠叨的一嘴,除此之外我对当下这片土地一无所知,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还是觉得脑子有点疼。”
冷非说完还装模作样捶了捶额头
“唉呀,那你伤得很严重啊?还伤着哪里呢?要不要我带你去找位前辈瞧瞧。”尚杰起身急道。
被尚杰这么一问,本来真没事的冷非一下就联想到了具体部位,这说都没脸说还好意思起给别人瞧?
肯定不能!
冷非黯然神伤下有感而发:“其实严不严重不好说,但估计伤得深,不过也不至于去劳烦你说的前辈,我忍忍就好。”
说着,冷非又捧着胸口深深呼吸了一下好缓解那莫名的股隐隐作痛
“真没事?”尚杰很关切地问道。
冷非点了点头,调节好情绪,拍了拍尚杰的肩膀,说道:“还好啦,硬伤已经挺过去了,至于其它伤只能寄托时间的抚平,尚兄不用过多担心,我们还是聊点正经事吧呃,对,就从这个山谷聊起吧,我看我还有没有丝毫印象。”
冷非坐下后,做了个手势,示意尚杰也坐下。也省了一通废话解释来历,这样借着尚杰的说法装个脑受损失忆挺好。
尚杰点头慢慢坐下,很是同情看着冷非,然后一字一句说道:“很多人把这个山谷叫作堕落谷,我老师曾经跟我说这里是往生谷,而里面的人通常称呼这里就叫‘死城’。”
还真如刚才冷非猜测的——一座“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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