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处。徐茜倩又羞又急,忙要伸手将他推开,怎奈被毒蜘蛛点了穴道,连手指也休想动一根。徐茜倩这时只道罗昱是个轻薄之徒,顿时恼愤见于颜色,豆大的泪滴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罗昱见她流泪,心也慌了,急忙说道:“茜倩妹子,你别哭啊,你左肩衣服未破,应当没有中毒,只是被那怪人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罢了,你不必担心。”徐茜倩哭道:“我中没中毒c是死是活都不干你事,我我我这时只愿死了才好!”罗昱道:“你为什么这样说?”徐茜倩道:“你明知故问!便算我瞎了眼吧,早些没认清你竟是个竟是个轻薄之人,乘我受制之时,竟来这般欺凌于我!”罗昱忙道:“茜倩妹子你别误会,实在是这网中空间太小”徐茜倩道:“什么网不网的”
只因她一醒来便以为罗昱对她欲加轻薄,全未觉出其他异样,这时听罗昱一说,才发觉耳畔生风,自己和罗昱不但是被困在一张网中,而且还被人负在背上,急速奔驰。徐茜倩羞惭地浑身发烫,连话也说不出了。
罗昱正色道:“妹子,罗昱此刻实在是无法挪动分毫,这时且做权宜,你若认为罗昱轻薄,毁你清誉,待日后脱身,你便一剑杀了我罢,罗昱绝无怨言!”徐茜倩声如蚊呐,羞红着脸道:“你你别这样说,我不怪你便是。”
二人尴尬之中,再无言语。徐茜倩的发丝轻轻拂在罗昱脸上,伴着淡淡的幽香阵阵袭来,使得罗昱心神俱醉,说不出的受用。若不是知道徐茜倩性子刚硬,罗昱神思激荡之下,说不定就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颈。徐茜倩则羞得浑身发烫,腿脚无力,她生平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父亲之外的成年男子,闻着罗昱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心中却也是喜怒交半。
毒蜘蛛与李沛霖一个逃一个追,顷刻间已奔出数里地。毒蜘蛛向着一座峭立山峰的绝险之处奔去,李沛霖在后紧追不舍,口中喊道:“剑云,剑云,我是沛霖啊,你回头看看我罢!”转眼间二人先后冲到半山腰的绝崖边上,毒蜘蛛纵身一跳,竟跃下悬崖。李沛霖大吃一惊,也不加思索,跟着便跳下去。
毒蜘蛛一只铁爪抓在崖边,身子悬空,只待李沛霖俯身查看时,另一只铁爪攻他个出其不意,却不料李沛霖想也不想,也纵身跳了下来。李沛霖身往下坠,见毒蜘蛛原来悬在崖边,随即左脚在山崖石壁上一借力,重新跃起,学着毒蜘蛛的样子,一只手抓着崖边石块,身子悬空。
李沛霖不住唤着慕剑云的名字,那毒蜘蛛给他逼得急了,终于开口道:“我不是你的甚么‘剑云’,你何苦如此逼我!”声音嘶哑尖锐,就如鹅卵石摩擦时发出的噪音一般。
李沛霖呆了一呆,痴痴道:“剑云,是谁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话一出口,就隐隐约约猜到,可能正是五毒教对她下的毒手。
毒蜘蛛恼道:“我说了不是你的甚么‘剑云’!”松了抓在崖边的铁爪,身子急速下坠。李沛霖也松手跟着下落,毒蜘蛛抖出毒爪,向着李沛霖要害攻击。
李沛霖铁笛连晃,挡开毒蜘蛛的攻击,口中道:“好,那你证明给我看,你说你不是剑云,那你可还记得你成为五毒行者之前是怎样的人?”
毒蜘蛛将铁爪抓在山石上,脚下也踏了山石稳住身形,仍是不断出招攻击,道:“我父母为仇人所害,我自幼便是孤儿,圣教教主将我养大,传我一身武艺,这下你死心了罢。”
李沛霖一边身形闪动c铁笛飞舞避开她的铁爪,一边寻找落脚之地,道:“不是这样的,你叫慕剑云,是仙霞派广信大师的弟子,你父亲是仙霞山下沿海一带的普通客商,你最初不是五毒教的毒蜘蛛,而是我深爱着的慕剑云哪!”
毒蜘蛛怒道:“废话少说!”
罗昱这时插嘴道:“毒蜘蛛,你说你被什么圣教教主养大,他还传你一身武艺,但他待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