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却是好酒,奈何我着实有些晕呼,在不能喝下去了。”
商于舟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你这酒力着实不如你那烨辰兄长!”
“商舟与他喝过酒?”
“在商家堡时,便一同谈天喝过一次;你这兄长对你可悉心照顾得周到,托我好生照顾于你,自然不用他说我也会做。”
“公子,你的信。”枫菱走了上来,递给我一封信,我看封面是南烨辰写的,便好奇打开看了看。
“什么信?药罐渊。”商于舟见我皱眉便问。
“南大哥说,设宴请你与沐雪吃饭。”
“何时?”
“明日鴻福酒楼!”想来是为昨日的不礼貌赔礼来了。
南烨辰果然守时,在鴻福酒楼包了一个清雅别致的厅房;左边有戏曲,右边有舞女。他仍手持一把扇,见我们来了便把扇子放桌上起身。
“商兄弟这边坐,”南烨辰脸上有些浅浅笑意,看着我。吩咐一个类似随从的人去准备。
“今日是为昨夜的无礼赔罪,主要还是为了之前曾在堡内叨扰,虽说礼应是家父与商老一同在场,无奈契机不投。”南烨辰顿了顿:“这酒席本来早该设下答谢你兄妹二人的,迟迟拖到现在,阿鸢在商家拖你兄妹二人的照顾了,我作为义兄也相当于他兄长便自作主张了。”
“南兄何必这么客气,虽说你是药罐渊义兄,我门相识之久也算的上是个兄弟了,都一样何必如此客气。”商于舟说。
“认识这么久还不知南大哥家住何处?伯父伯母是做什么的?”商沐雪看着南烨辰问道。
南烨辰顿了顿,商于舟说道。“看南兄一副风姿绰约,气宇不凡,想必叔伯是官场的吧?”
南烨辰看了看我便对商于舟说:“当朝爵爷南纪华便是家父。”
“没想到南大哥是官家少爷,南爵爷可是当朝元老,功绩累累,头一个被封爵的,又是国舅,当朝皇后娘娘便是南大哥的姑姑咯?”商沐雪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南烨辰。
南烨辰微微点头,对她笑了笑。
我也只是听着,这些事迹我并不大清楚。一时间便沉默了下来。
枫菱看着弹琴的琴女,缓缓说道:“弹得还不及我家公子一半。”
“药罐渊还通音律!我以为你从小到大都是泡在毒药泉中长大,没想到还有时间寻思别的!”商于舟看着我说,
“今日难得大家一聚,阿鸢不如弹奏一曲,让为兄见识见识?”南烨辰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我。
“我倒也想听听,药罐渊的琴音。”商沐雪帮衬着,我便只好起身。
“那我就弹奏一曲,弹得不好商舟沐雪莫要取笑。”说着起身走到琴女旁,她已给我让出位置,眼光却直直盯着我,我抬眼看着她,却见她怏怏低头,我便不理会手指扶琴。
这是从络娘照顾我开始便教我的,她说虽说你现在是男儿身,终归是个女孩子,一些女孩子该有的气质你还是学点,莫倒了以后嫁人,还是一副男子模样。
她说的女孩就应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我别的都不行,唯独觉得琴艺能班门弄斧一番。
一曲终,“此曲哀怨惆怅,仿有些仇怨悲愤的气势。”我抬眼看向南烨辰,正对上他的眸;
“只听得心中时而激昂时而沉闷,药罐渊换一曲舒畅的”
刚没想那么多只把心中之意弹奏出来,却不想不和此情此景,便换了一曲。
这个曲是络娘时常弹奏的,唤〈蝶恋花〉曲如名,听着便让人身临其境,一副美景尽收眼底,蝶与花的情爱纠葛缠绵悱恻,蝶恋着花,依靠花养着;花需要蝶。可终归不是一个世界却执意打破常规最终在一起。
南烨辰却听得入了神,痴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