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作比较。里面有个大药田,什么奇珍药材都有;明日可否能去一饱眼福。”
“我当什么事,这有何难。”
商家药庄在洲城是除皇城内的御医太府之外最大的一个治病救人的机构。药园药铺郎中都是最好的,城北便是药庄。
我与商舟才走进药庄,便听到喧哗声。
“求求你救救我爹,大夫,我爹爹一定还有救的,只要你救救他,我可以一辈子为您为奴为俾报答你。”
“孩子,准备后事吧!你爹爹已毒发身亡了,老夫与其他先生也是有心无力阿!”
我与商舟走到一旁,一个管事走过来。“少爷,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张伯,这是?”
“哎,这人因妻子去世便不留恋苟活,吃砒霜自尽了,留这女娃着实可怜。”
“死了?”我看向张伯,他内疚的底下头,我走过去单膝跪地,试了一下这人的脉搏,在观察了一下。
“这位小兄弟是做甚,难道怀疑老夫的看症?”
我微微笑起身,俯身行了个礼。“老先生误会了,老先生一生研究病史,小生不敢质疑。这人的确是中毒至深,必死无疑了。”
我斜眼看了一眼那个小女孩痛苦的模样,收回目光。“可却还有救!”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那可是毒药,你且说说如何救?”
“自然不是什么通明的方子,只需在小生制的药桶中泡上三柱香时间,便可令他有生气。”
老者还想说什么被商舟制止了,“我信他,张伯为葛公子准备药桶。”
没过多久,一桶药浴便准备好,我把让人准备的毒蜈蚣放到桶里,将人放入桶中。桶下加热每隔一段时间加热一次。
直至第三柱香快烧完,桶内的人,嘴唇的黑慢慢褪成深红。一个大夫上前去把了一下脉,“奇了!有生命迹象了。”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我对老先生说:“虽说毒褪去些,但体内还是残留些,这个就靠先生给他来个方子了,若要全解了身上之毒,怕是有些日子才可痊愈。”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救我爹爹”
“别谢我,你爹爹能否醒来得看这位先生,你应该谢谢这位先生。”我看向一旁老者对他礼貌的笑笑。
“张伯,即日贴出消息,药公子即将成为药庄药师,每月可给三个疑难杂症看症!”
“药公子!你就是”老者看着我,我礼貌的行了一个礼。我便走向商舟:“不愧是商人,这下看你如何谢我。”
“每月三人想来也不为难你药罐渊,答谢嘛,大不了这药田中的各种药材,你可随意研究可行?”
“此话当真?”
“当真!”
“那便允了你一月三症。”看来他是知道如何让我情愿答应的办法才如此。
我与商舟在院中对月饮酒,我身前放了把琴,我放下酒杯坐下轻轻弹奏。
商舟也兴起当空舞了一套拳,我觉得他像个知音知己,跟他一起很投趣。
“不知沐雪这几日可有去烦药罐渊?”
“这话怎么说?”
商舟露出一抹笑意,“那丫头怕是看上你那结义大哥了。”
“沐雪喜欢烨辰”我有些呆滞的说出口。
商舟点点头看向我,“为何少听你叫他大哥?”
“呃,自然他大不了我几月,算不得大,叫大哥显得不自在。”
“呵呵,你呀!”商舟摇摇头,“不过话说回来,南兄风姿卓越,有一股贵族气势,我只怕我这个妹妹,要吃点苦头了。”
“商舟不如明说,想我替她在烨辰面前说说好话罢了。”
“哈哈,我就是这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