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鸡鸣声把疲惫多日的阿黄从睡梦中惊醒。阿黄懒洋洋地来到院中向东望去,一轮红日从山顶升起,照亮了山川,照亮了田野,照亮了山村。
刘家的院中,鸡鸭鹅的喧嚣声响成一片。
阿黄吃早食时,在一片鸡鸭鹅的喧嚣声中,突然阿黄听到了从屋中传出婴儿的啼哭声,便不顾一切地来到房门,一边用前爪敲打着房门一边“汪汪”地叫。有人从里面把房门一开,阿黄“噌”的一下就进了屋,到里屋一看,婴儿在女少主人的怀中哭,阿黄看着急得直转圈,女少主人给婴儿喂上了奶,婴儿不哭了,阿黄这才安静下来,站在地下静静地看着女少主人怀中的婴儿。
这一天,阿黄很少走出婴儿的房间,每次不得不出去,很快就会敲门再进屋,不给开门就敲个不停,谁撵它也不出去,还是老夫人发了话“这孩子是阿黄救的,为了救这孩子,阿黄舍弃了自己的孩子。就是说阿黄也离不开这孩子了,就让它在屋里看着吧。”阿黄听明白了老夫人说的话,高兴得一边摇着尾巴一边直点头。就这样,阿黄便一直在屋里陪着婴儿,看着婴儿。婴儿睡了,它就趴在炕沿下,婴儿一有动静,它马上就起来,看着主人在哄着。
晚上,一家人高兴地围在婴儿的身边看着,说着。王常丽突然说“得给宝宝起个名字呀。”
刘守成说“还起啥,就叫宝宝。”
“那也不能叫刘宝宝呀。”王常丽抢上一句。
“那叫啥?”刘守成一边说一边转头看自己的爸爸刘殿业。
老夫人开口了“让爷爷给起个名儿吧。”
刘殿业沉思了一会儿说“小名就叫宝宝吧。”停顿一下接着说“宝宝活过来,这是个天大的奇迹,就叫――,就叫刘大奇,怎么样?”家人听了都说好。阿黄站在地下好像也听明白了,一个劲儿地摇尾巴。
入夜,老主人对阿黄说“阿黄,天晚了,宝宝睡觉了,大家也都要睡觉了,你也回窝里休息吧。”阿黄听了摇着尾巴看了看老主人,又看了看炕上的婴儿,有些不舍。老主人接着说“回窝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来看着宝宝。”阿黄这才摇摇尾巴,拖着疲惫的身子,用嘴一拱屋门,出去了。
多日的疲惫,使阿黄趴在窝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阿黄又回到了救到幼主时的情景。
当日,阿黄偷偷尾随老主人穿过庄稼地,来到山脚下,藏在草丛中,看到老主人挖了一个小坑,草草地埋上包裹,转身离去;阿黄看着老主人走远,快步来到被埋的包裹前,用鼻子嗅了嗅,紧接着便用前爪迅速扒开浮土,用嘴叼住包裹的一角用力把包裹拖出小坑,拖到一处相对平坦又有高草遮挡的地方,然后用嘴叼着包裹的一侧,用力晃动包裹,抖掉包裹上的浮土,再用嘴叼着揭开盖在婴儿脸上的包裹一角,接着,舔洗婴儿口c鼻c脸。舔着舔着,婴儿呛咳了两声,便发出了啼哭声。阿黄马上把两只前爪跨立在婴儿头上,用自己的奶喂食婴儿。婴儿的小嘴刚触碰到阿黄的奶,便香甜地吮吸起来。
阿黄怕婴儿独自有危险,除了吃饭时快速往返回家外,就一直陪在婴儿身边。婴儿睡着了,它就趴在婴儿的包裹旁休息一会儿,婴儿醒了,它就站着看着婴儿,同时让婴儿能看见它。阳光直射婴儿的脸,实在无法时,它就用自己的身体为婴儿遮挡阳光。婴儿哭闹了,它就为婴儿喂自己的奶。一阵微风刮起,阿黄怕婴儿受冷,在周围找了一会儿,什么合适的东西也没找到,脑海中突然想到家中草棚中的干草。看看婴儿睡着了,转身快速向家里跑去。来到院外,看看院中无人,便像猫似的低下身体迅速向草棚奔去。“呼啦啦”被风吹刮的响声,阿黄先是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挂在晾衣绳上的衣物被风刮起发出的声响。阿黄的眼睛一亮,警觉地四下看看,无人,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