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景顺康还有穆悠婉打了个手偈抬腿走进了正房,后面跟着他的徒弟明悟。
景顺康紧跟着清博进了屋子,对穆悠婉的态度依旧清淡,让心情刚好了一些的穆悠婉瞬间又沉了沉心。
“相爷,这”清博在正房外室转了两圈,得到了景顺康的准允后走进了内室,查看了一遍后让身后的明悟挑开了套间的门帘,一下子把藏在里面的纤竹给露了出来。
“你是谁,怎的藏在这里?”景顺康也有些意外,“你不是琼娘身边的丫鬟吗?怎么跑主院来了?本相不是告诫过涟漪院中的一众奴仆了吗,没有本相的允许不得走出涟漪院!”
景顺康又看了两眼纤竹,很快的就把她给认了出来。今天去显晋公府中赴宴的时候景琼钰带了两个贴身丫鬟,其中一个在进门的时候帮着摆放马凳的小厮抬了下马凳,他不经意的时候瞥过一眼,现在看到纤竹的脸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奴婢,奴婢。”纤竹颤巍巍的从套间中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穆悠婉,“奴婢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跟三小姐没有关系,三小姐不知道奴婢做的事情。”
“奴婢担心三小姐被人陷害,这才急急忙忙的从假山那边来到主院找夫人,想让夫人再派人好好的查证一番。”
穆悠婉在看到纤竹的时候心中咯噔吓一下,再听她口中的话,手脚瞬间变的冰凉。
“相爷,妾身”
“闭嘴!”景顺康一记冷眼看了过去,惊的穆悠婉当下微张着嘴,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从穆悠婉嫁给景顺康以来,还从没见过他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而且屋子中还有清博跟他的徒弟,甚至屋子中伺候的丫鬟也没有全部的打发出去。
“贺翔,把这个不懂规矩的丫鬟暂押下去,交给琼娘,告诉她,若是本相再看到涟漪院中有奴仆跑出来,那她就永远不要出涟漪院的门了。”景顺康微微提高了嗓音冲着屋子外面吩咐到。
贺翔在办完了上一件事后很快的就赶上了景顺康跟清博,只是刚才进正房的时候在门口站住了脚步。现在听到景顺康的命令,半垂着头走了进来,拧住纤竹的胳膊就向外拖。
“相爷,您要相信奴婢,不是三小姐吩咐奴婢来的,三小姐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再被拉走的时候,纤竹还不忘表明自己的态度,只不过她这句话喊完后就被贺翔捂住了嘴扔给了门外的小厮,想要再说也说不清楚了,只是嘴中呜呜的含着话。
“道长,这套间中是否?”处理完了纤竹,景顺康从头到尾都没有再施舍给穆悠婉一个眼神,现在他只想赶紧的知道谁是他左相府中福泽最深厚的人,谁是能为左相府带来祥瑞的人。
“得罪了。”清博冲着一脸难堪的穆悠婉点了点头之后才走进套间,快速在套间中走了一圈,查看了一番后退了出来。
“并没有任何的发现。看来相夫人只是跟那福泽深厚的人有过较少的接触,身上虽有福泽之气,可都是留在这些衣物上。而衣物清洗过后,也没留下多少的气息。”清博遗憾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与主院前后相排的是那座院子?或许那边能有发现。”
“道长您再仔细的看看。”穆悠婉听清博说这里并没有有福之人,一时间有些着急,差点儿直接伸手去拉清博的袖子。
“贫道只能感受到这里很轻微的福泽之气,且这罗盘也没有丝毫的动静。”说着,清博把罗盘往穆悠婉的跟前递了递,让她能看清罗盘上的指针是不是真的处在静止的状态。
穆悠婉还想说些什么,可景顺康方才那种冰冷的眼神又看了过来,把她所有的话都冰冻在了喉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正冲着主院的还有两座院子,一座是之前长女居住的地方,前些日子去庵中祈福了。另一座则是二女的院子,平常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