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走了,不大的房间里就剩下景无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呃!
一声惊呼的叹气。
景无限恍惚着坐在了床上,又是瞪着双眼地扫视。
好像从进到这个屋子开始,他的眼睛就无法正常过。除了瞪着眼睛,就是斜着眼珠,反正再也找不到往常的那种诱惑十足的眼神了。
屋子里有桌子,但感觉摆放的并不是很合理,起码不符合朝向的敞亮;有窗户,却觉得非常的昏暗;门是开着的,但是在门外一棵参天古树的遮挡下,总感觉是虚掩着的门扇。
抬头中,天花板仿佛是一张狰狞的大脸,隐隐约约还有诡异的图案;墙壁,当然就更加的难以形容了。
“别人倒霉是喝水被呛,这怎么轮到我的时候,连水都夹牙缝了,想呛都没机会。”
自言自语中,开始了无望地摇头晃脑。无事所为的时候,反正是等待着感受,景无限掏出了手机,好在信号还是满格的微笑。
瑟瑟。
一阵拖沓的脚步声。
哎!
人影一闪。
连敲门的动作都省略了,大娘很猥琐的站在了门口处。
“小伙子委屈你了!”
孩子母亲话一说完,根本就不等景无限回话,径直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喔!
“你怎么还提着菜刀呀!”
景无限丢掉手机的刹那间站了起来。
“吓着你了,这刀是用来镇屋子的。”
孩子母亲的这一句话一说出来,就让景无限感觉到了什么叫骨寒毛竖。
呃!
“大娘,我这不是来给孩子驱邪嘛!能不能不带这样的迎客呀?”
景无限皱起了眉头,却带着哀求的声调,不得不将孩子母亲扶着坐在了床上。
“小伙子不瞒你说,我也是为你好。”
她很慈祥的看了一眼景无限,顺手将菜刀放在了枕头下面。
“大娘,我有名字叫景无限,难道你这屋子里还有不为人知的?”
景无限紧挨着孩子母亲坐了下来。
嗯!
“小景呀!不是我给你泼冷水,我怕你年轻压不住这屋子。”
“大娘,您能把话说明白吗?我还真是没有经验。”
她盯着景无限却露出了严肃的神情。
“我知道你没经验,就是想给你提个醒,这屋子邪乎着呢!”
啊!
“怎么个邪乎法呀?”
景无限淡淡的表现出了惊吓的样子。
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把传说中的邪乎放在眼里。
“这间屋子里八年时间我家请来了六十四位先生大师,平均睡过三个晚上而不要报酬走人的有五十六个人。坚持了六晚上的有三个人,但都是浑浑噩噩着走的。住过七个昼夜的有三个人,临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厉害。剩下的两个人,据说是远近很闻名的跑山人,不过,他们两个住的时间最长,达到了第八个晚上,结果是一疯一傻。”
说完话,她慢慢地放松了严肃的表情,开始了轻蔑着的神态。
嗨嗨!
“大娘这是在给我下猛药吧!你可别忘了,我也是专门学习传统玄学的,对于这些还是有研究滴。”
景无限情不自禁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虽然说出了自我安慰的话,但是脑子里还是无法安静下来,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孩子母亲继续着深沉而又无奈的表情,却再也没有说话。当她说完了上述带着一些巧合数字的介绍后,景无限不得不开始了深思。
这间屋子,从整个院落的布局上来看,应该不算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