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猛地掀开被褥不耐烦的坐起来时,袁梨浠凑巧看见她只穿了一件红色肚兜,而她旁边则是衣衫褴褛的苏衍。
苏衍揉了揉眼睛,就看见袁梨浠胸前两坨肉在自己面前晃啊晃,抱着非礼勿视的念头,闭上了眼睛。
但是袁梨浠却急了,”你家着火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一晚上你们就这么你们在干什么?!”
陆笙理所当然的回答,”睡觉。”她其实朦朦胧胧听见外面嘈杂,现在想了想,似乎是自己昨天吃完晚饭忘了火这种事。
袁梨浠看着他们同床共枕的场景,一脸简直无法接受的表情,好像陆笙睡得是她的男人一般,悲愤的跺脚,咬着牙质问:”孤男寡女睡在一起,成什么样子?”
袁梨浠这么一嗓子,引来了外面的人。但是,袁梨浠不仅没得到半分安慰,那帮人还往她心里添堵:”人家小夫小妻,这么做怎么了?”
“你们知道什么?昨天笙姑娘亲口说的,她和衍公子什么关系都没有!”袁梨浠满载心事大叫着,愁眉苦脸的回到家中。
陆笙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苏衍皱着眉头,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你们两个这是”
苏衍也看着陆笙,看看这人还能整什么幺蛾子,结果陆笙毫不在意,”我就是不想太声张这件事,毕竟这结婚一事总挂在嘴边,见人就说有些不太好,谁成想让袁小姐想多了。”
领头的人点了点头,又教育了两个人小心火烛一些的话,趁着苏衍还没有大发雷霆,陆笙干净将这些人都送走,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苏衍等到人都走了之后,质问道。
“怎么回事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我们两个什么时候不是夫妻了?”
“在你把我送到地牢里的时候。”
苏衍哑口不言,默默的穿衣,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父皇交给自己的事情,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一把抓起了陆笙,”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了。”
“那下次呢?万一还有人要害我,你会不会还把我丢在一个地方?”
苏衍看着陆笙,坚定的回答:”我看你命大得很!”
——
袁梨浠回到家内,磕着隔年种的瓜子,坐在木椅上,袁梨浠的娘就开始添油加醋,”我看人家小两口恩爱着呢,说不定是看我们广都城风景好才来的,我好不容易被放了,你可别在惹事了。”
“娘,你知道什么?你以为你为什么被放了出来?我们家要是想要团聚,我就必须跟他们屁股后头。”
“算了吧,那些人对我都不错,那姑娘性子听上去就很干练,白衣那小子看起来家里又没长辈,说不准小两口早过洞房花烛了,你瞎凑什么热闹。”
这话说出来宛若一把白刀子,直直捅进袁梨浠的心窝子,疼不堪言。自己的娘还以为那个人对她们家不错,若不是这些日子,袁梨浠按照他的话来做,指不定已经被杀了全家。
“你啊你!我好久之前就已经找好了媒婆,让她留意下镇上有没有适合的亲事,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嫁进大户人家吧!到时候也让我这老婆子享享清福,过个舒服的晚年。”
袁梨浠越听越烦躁,最后更是气的直跺脚,”娘,你又不知不知道,嫁给衍公子是我这必须要做的,就算嫁不了。我也不能让他们在广都城半个月就走,你要是想让我们家剩下的人平平安安回来!我就非嫁他不可!”
袁梨浠的娘楚翠兰呸了一口碎瓜子,”我呸!就你那几个亲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爹死了之后,他们怎么对咱娘俩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看那小子连自己都养不活,谈何娶你?!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