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啦,我还不至于不清楚自己能坚持的时间,那天就算太宰先生没有用‘人间失格’消除掉匣兵器的结界,我也差不多该停手了。说起来现在还是工作中吧,太宰先生这样跑来,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
“真是的,花衣的事情,对我来说可从来就不是麻烦呀,”他弹了弹她的额头,在花衣鼓起腮不满看来时,微笑着说,“而且想要像这样转开话题是不行的哦,我所在意的,不是花衣现在有没有事,虽然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啦,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
稍稍一顿,他略微收敛了笑:“花衣你是不是太维护你哥哥了呢?那枚戒指和被你称作匣兵器的武器,如果我没记错,都是你哥哥寄给你的吧,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寄给你,把自己的部下当做弃子,还把你当做牵引巴利安的诱饵,你哥哥还真是一个相当合格的黑手党啊。我不认为,这些你都感觉不到。”
他讽刺出声,眸光微敛,露出了少见的面无表情。
“我”她犹豫着开了口,轻轻呢喃出了一个字,却说不出其他的话语了。
她的确知道。
再清楚不过了,哥哥的想法——毕竟,他是她的哥哥啊,所以,再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
“感觉到了,还心甘情愿进入他的棋局里,”太宰治笑了下,“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做错事的是你,但或许是我多管闲事了,我想象不出,如此珍视着兄长的你,能做错的事。无论是内疚还是信赖,你都做得太过了,这样下去,你迟早会把自己赔进去的,花衣。”
“太宰先生是在担心我吗?”沉默半晌,花衣偏了偏头,轻眨了下眼语气轻松地问着,“还是在对我生气?”
“都有,”太宰治停顿了一下,才说,“但我更担心,下次花衣再遇上危险的时候,我没办法保护好你,事实上,这次也没有,否则,花衣现在就是应该在和我约会,而不是在医院里躺着了。”
“花衣对我来说,是无可替代,无法失去的人,”太宰治没有丝毫含糊地说出了真挚的言辞,“所以,就算是被花衣讨厌,我也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愣了愣,时至下午,冬日午后的阳光很温煦柔和,透过澄澈透明的玻璃窗,洒落在了黑发青年的风衣上,留下了树叶的斑驳痕迹,他沉静地看着她,浅浅地微笑着,略微逆光而立,金棕色的眼眸里浮光掠影般,温润动人,整个人都耀眼得不可思议。
“我才不会讨厌太宰先生啊”花衣回过神来后,下意识地开了口。
——绝对不会讨厌。
——因为
“因为,”她认真地说,“我喜欢太宰先生,所以,不会讨厌你。”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的给予了回答。
“而且,哥哥是个中二病啦,所以他被讨厌什么的,超~正常的,”说出那句话后,才感到脸颊热度的花衣抿了抿唇随即转开了话题,但很快,眼眸微暗,她还是露出了一个苦笑,“不过,他真正出问题的,是脑袋吧,超出常人的能力,会使人强大,但也会让人变得扭曲,哥哥也是这样。”
“但是,现在还好啦,他至少没”突然止住了话题的花衣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中二到统治世界”,这个世界的白兰虽然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很快就被他打消了,原因是——
从记忆里找到白兰揉捏着棉花糖时,笑眯眯说出的奇怪话语,鹤见花衣忽然觉得,无论统不统治世界哥哥都是中二没跑了!
“我之前说,我对不起哥哥,是因为,我是害死了她真正的妹妹的罪魁祸首。”鹤见花衣在短暂的迟疑后,还是开了口,尽管一开始,她是不打算说的,甚至于打算将这件事永远地隐瞒下去,只是,她想要相信一次,就算是生性多疑,做事退缩的她,也想要坦诚地信